方,身子也累心也累。
而这边清婉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头还是有些疼,但相较于昨日已经好了很多,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身边,没人。
便轻咳一声,扯着沙哑的喉咙叫了一声喜鹊。喜鹊在屏风后头候着,听见这头的动静,便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关切道:“侧福晋,您终于醒了,可是哪里不舒坦?”
清婉摇摇头,支起身子软绵绵地说道:“给我倒杯凉水来吧,嗓子像是喷了火似的。”
喜鹊闻言,立刻上前,手脚麻利的在清婉腰间放了个软枕,便忙不迭的去倒水去了。
清婉接过她手里的茶盏,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倒像是活过来了,舒坦不少。
她心中还惦记着画眉,瞧着喜鹊问道:“画眉呢?好些了没?”
喜鹊点点头,轻声道:“放心吧姑娘,画眉还没您严重呢,昨个儿您可是把奴婢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