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都忍不住点头：“以笔力载地脉，古今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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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柳公权却在收笔时不慎手抖，最后一笔的弯钩略浅，符文的光晕顿时弱了三分。他望着符纸上那道细微的瑕疵，怅然放下笔：“心不静，则笔不稳，输得不冤。”

    阵道考核分两关。前半程解“七星锁灵阵”，诸葛亮羽扇轻点，阵眼的七颗星石便自行移位——他未用蛮力破阵，而是以“八阵图”的生克之理引动星石共鸣，破阵速度比旁人快了一倍。后半程布“随机阵基”时，他更是别出心裁，将阵基与太学广场的星轨对齐，阵法运转时竟能吸收星光之力，连负责计时的仙官都看呆了。

    文天祥的残魂却在解阵时遇到阻碍。他以“正气歌”文纹冲击阵眼，前六颗星石都应声而开，唯独最后一颗星石被阵法的阴寒之力包裹，文纹触之竟泛起白烟。“正气能克邪祟，却难破阴凝。”文天祥望着迟迟未动的星石，残魂的身影淡了几分，待时间耗尽时，他轻轻一叹：“终究是偏科了。”

    符道区的另一侧，怀素正悬腕而立，指尖的朱砂并非寻常符墨，而是掺了他以草书剑意凝练的“狂草灵液”。他要画的“镇岳符”与颜真卿的厚重不同，笔锋落下时如骤雨狂风，弯钩处带着“笔走龙蛇”的灵动，竖划则藏着“力透纸背”的刚猛——这是他将草书的“狂”与符道的“稳”熔于一炉，每一笔都在打破常规，却又暗合大地法则的脉络。

    符纸在他笔下翻飞，朱砂轨迹时而扭曲如藤蔓，时而笔直如断崖，围观的修士都看得心惊：

    “这般潦草，不怕符文溃散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