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了头脸,便是记录起居注的史官都能被二人撵出去。
指着鼻子骂娘,揪着脖领子劈头盖脸也都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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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挨过打,可即便惹得先帝拳脚相加,那厮也不知什么叫委婉,犯颜直谏简直都是美化他的行为了。
按先帝的原话,训儿子也就那般了。
你说,先帝能没有怨气?”
裴行俭心有戚戚,忍不住说道:“若是某家,当晚就翻墙过去,灭他满门,否则念头不通达。”
崔尧又道:“此事算是一桩,贞观二十三年,皇宫大内曾有瘟疫流传,尔等可知?”
裴行俭点头:“似有耳闻,听闻波及甚广,患病内侍不计其数,先帝也曾避居龙首原两月不止……
莫非有内情?”
崔尧点头:“此事说来也算不得禁忌,闲着也是闲着,说与尔等听听便是,不过出了这个门,可不要满口胡言,某家也不会承认。”
三人顿时两眼放光:“说说,说说,保证不外传。”
“谁敢多言,便是小婢养的。”
便是冯雪儿也赌咒发誓:“若奴婢嚼舌根子,便叫奴婢肠穿肚烂。”
“用不得这般赌咒。”崔尧轻笑。
说罢,将册子扔到炕上,盘腿说道:“贞观二十三年啊!那年,陛下垂垂老矣,虽算不得暮年,可久病缠身,神情恹恹,身子啊,确实是垮了。
那一年,宫中的气氛也不太寻常。
后宫之首自仁德皇后去世之后,便一直空悬。
先帝呢?也绝了情爱的心思,整个后宫怎么说呢,便只算一个先帝排遣情绪的地方吧。
因此疏于管理也在所难免。”
众人听到此处,皆是升起异样的心思,莫非……
心思不由得歪了起来。
崔尧笑道:“并非是尔等想得那样,不过若说一点苗头没有,也是假的。”
冯雪儿两眼放光的问道:“莫非是有宫怨……”
“自是有的,后宫升迁无望,便是想想也知道必然戾气丛生!
一堆无后之人排着队,熬着时间等着入庵堂当姑子,怎会没有怨言?
因此后宫暗流涌动,便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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