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望门寡。”
崔尧嘀咕着就迈步登门,脑子还没想好作甚,手已经拍在了门环上。
“开门,开门!大白天的闭什么门?门子呢?再不开门,给你把门口的石狮子踹翻了。”
崔尧口不择言,跋扈的一塌糊涂,实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主打一个浑浑噩噩。
“来了,来了,哪来的闲汉竟敢在长孙府门前放肆?活的不耐烦了吗?”
少顷,门后响起抬栓的动静,恶仆还未照面,恶语就已出口,管你是谁,主打一个众生平等。
“哟,崔大少?您怎么亲自登门了?小人耳拙,还请崔少赎罪,您今日所为何来啊?主家也没吩咐今日有您的拜帖呀?”
崔尧一把推开那汉子,兀自嘟囔道:“要什么拜帖?你家老主人都曾言过,上这来,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谁他妈回家还投帖?”
一句话把那门子说的有些懵,这不就是一句客套话吗?怎的还有人当真?
崔尧却是不理,兀自问道:“长孙诠呢?在哪猫着呢?带我去找他。”
那门子哪敢和崔尧理论,遂老老实实的说道:“诠公子与家主在堂前叙话呢,大公子也在作陪,您是先用茶,等待一会,还是……”
崔尧直接pASS了门子的选项,直接安排到:“奉什么茶?人在哪,直接领我去不就得了?正好人都在,省的麻烦了,麻溜的带路。”
门子嘟囔道:“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嗯?”
门子陪着笑脸道:“您好歹容我通禀一声。”
崔尧一想也是,若是闯将进去,是不是太唐突了,古人就是麻烦。
于是挥挥手:“去吧,腿脚快点。”
“欸,您稍待。”
说完,那门子就跑了进去,徒留崔尧昏沉的倚在门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