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子子,持优劣次第,乱来不得。
若是人人都衣食无忧,那如何还能显得出朝廷的能耐?
须知百姓只要能维持生存即可,彼辈何等何能可称之为肉食者?
在下自是以为不妥,眼见纲常颠覆,却毫无所得,却不想陛下高瞻远瞩,只不过稍稍出手,就让百姓得知到底谁才是云端之人,在下感佩莫名,五体投地!”
……
……
崔尧有些不忍直视,心说李承乾这厮天分是差了点,好歹也是接受过资本论教育的二混子。你这厮当真不是过来打脸的?
李承乾喘着粗气问道:“你说这物价是朕……某家一手造成的?”
“昂,我爹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藏富于民不如藏富于国,国朝勋贵一体阔绰,切不可让泥腿子占了便宜,陛下属实是高明的紧。”
喂喂喂,程咬金当真这么认为?我怎么觉得这老阴阳人的功力愈发深厚哩。
崔尧看起了热闹,此时此刻,崔尧已经大略明白了因由,长安各地的地契自是掌握在皇室、世家、勋贵等人的手里。
因为这些年国泰民安,商贾之路通畅,崔尧、各勋贵、世家等大商贾的发力,源源不断的将海量金银珠玉等高价值的物品输入。
于是一场不谋而合的通货膨胀就此展开,勋贵们自是不愿当这出头鸟,于是不约而同地将大帽子扣到了最大地冤大头地脑袋上。
那这这冤大头究竟是谁呢?崔尧看着李承乾略显粗壮地脖颈,心道这脖子果然能抗住大头。
“臣之浅见,还请陛下指点……”
“指点个屁,你!现在就去,把朕的户部尚书给找来!马上!”
崔尧摸着下巴,思忖道,高履行吗?这又是一个虎父犬子,清河公主的夫婿,本该在历史上被房遗爱带累的倒霉鬼,如今还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安坐着。
崔尧悄悄打量李承乾的脸色,于是有些不确定,或许户部尚书马上就有空缺了?要不某家争取一下?
都是连襟,许他做的,就不许某家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