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遗憾的看着跪了一地的病秧子,意犹未尽的说道:“大爷刚有了几分瘾头,怎么就降了呢?”
“别胡说八道了,你刚才漏的人属实不少,好家伙,给你当侧翼,比我自己作锋矢都累,以后这赔本买卖说什么也不做了。”崔尧跳下马来,累的和孙子似的。
“有吗?我觉得做锋矢挺带劲的,眼前竟无一合之将。”尉迟宝琪好像还有些惋惜。
“谁也不傻,高打低,打傻……算了,和你说不清楚,你也就是占了有马的便宜,以后可莫要再充大头了,师父的手段你是一点不会呐,还踏马和我吹牛逼呢,以后还是继续钻研你的表演大业吧,那个行当比较适合你。战场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呔,你这小儿也敢小觑我?有没有点尊卑了?”
“我是主将,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崔尧一枪排在尉迟宝琪的马屁股上,看着搂着马狂奔的师兄,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