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就是特事局那边的事情,我们还是尽量少去掺和吧。毕竟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们的闲事。如果真的不小心碰到了,那也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结束在西北的行动,然后集中精力去准备一下去樱花国的行程。”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凝重,继续说道:“这次去樱花国,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顺利派到那个夜壶精。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包括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以及确保我们的力量足够强大。毕竟那个夜壶精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白岳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补充道:“现在我们的力量太过分散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把力量回收起来,然后再集中发力,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最后,白岳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道:“哎,我现在真的觉得这魔都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安全了啊!各种妖魔鬼怪都能肆无忌惮地跑出来兴风作浪,可那个柳剑圣却始终不见他出手镇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连锁反应呢?”
特事局最近的行动风格也变得异常诡异,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要知道,这么大的一个魔都都市圈,若是缺少了暗中守护的超凡力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超能力者们很可能会逐渐失去控制,进而扰乱繁荣稳定的普通人社会的发展。而仅仅依靠治安局的力量,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白岳迈着轻快的步伐,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的步伐轻盈而自信,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道路。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周围的景色,对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
然而,当他走到别墅小区的入口时,一种莫名的感觉像一阵微风一样,轻轻地吹拂过他的心头。这感觉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慢慢地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高层住宅楼。那座楼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幽深,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白岳眯起眼睛,试图透过那层朦胧的月光,看清楼上的窗户。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聂冰凤。这个名字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流星,瞬间划过他的思绪。
聂冰凤,那个让他有些捉摸不透的女孩。她的美丽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清新而迷人;但她的性格却像夜晚的迷雾,让人难以琢磨。最近,她的行踪异常神秘,总是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而且,她还经常不在学校里露面,这让白岳对她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每次有人问起聂冰凤的去向,她总是用一些看似合理的借口来搪塞,比如去参加专业等级考试,或者是去接受一对一名师的培训辅导。但白岳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不过是她的托词罢了。
白岳并不想过多地去探究聂冰凤的事情,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隐私。只要她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他乐得清闲,也不会去过多地干涉别人的事情。
然而,就在今天,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他的内心却突然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所占据。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座高耸入云的高层住宅楼时,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像火焰一般在他心中熊熊燃起。
他不禁开始琢磨,聂冰凤究竟在那座楼里从事着什么样的活动呢?为什么她要如此神秘地对所有人隐瞒这一切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让他越发想要一探究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白岳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穿上一身轻便的运动装,跨上自己心爱的运动自行车,迎着晨曦,从家里出发,径直朝着学校的方向骑行而去。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喜虔婆正凝视着脸色苍白如纸、青面獠牙已然长出的李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狠狠地一挥手臂,只听“咔嚓”一声,李嘉的脑袋应声滚落。
经过一整夜的疗伤和去毒,喜虔婆的努力最终还是化为泡影。尸毒已经深深地渗入李嘉的骨髓,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如今的李嘉,身体完全僵化,变异成了一副青面獠牙的恐怖模样。
李嘉的离世,对于白岳来说,可能仅仅是一条无足轻重的消息罢了。然而,对于喜虔婆来说,这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毕竟,李嘉的死亡意味着她失去了一只至关重要的诱饵,而这只诱饵直接关系到她精心策划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喜虔婆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被一片阴云笼罩。她那张原本就布满皱纹的面庞,此刻更是如被岁月侵蚀的沟壑一般,纵横交错,让人难以窥视其内心的真实情绪。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