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心里清楚,不能把压力施加在柳四和郑源他们身上,强迫他们指认。毕竟,他们或许有自己的顾虑。于是,他选择直接用强硬的威胁来处理眼前这棘手的局面。他是真真切切被这群妄图投机取巧的家伙给激怒了,心想难道在这些人眼里,新城士兵都是没脾气、好糊弄的吗?这股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势必要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李欢这话犹如一道炸雷,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柳四身后好几个人顿时慌乱地骚动起来。他们最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能不能趁乱捞点好处。毕竟眼睁睁看着其他兄弟有可能获得奖赏,而自己却两手空空,心里实在觉得不平衡,就忍不住动了歪心思。可真要面对李欢如此严厉的威胁,他们又着实心生畏惧,不敢真的去得罪这位手握话语权的军爷。
还不到两秒,一个人低着头,脚步迟缓地从队伍当中走了出来。他脑袋埋得极低,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瓮声瓮气地开口说道:“军……军爷,刚刚我报了名字,我叫金立逃!”声音里满是怯懦与懊悔,身体也止不住微微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欢的目光如炬,迅速在本子上扫视一圈,一眼就锁定了金立逃的名字,毫不犹豫地直接将其狠狠划掉。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金立逃就是一脚,怒喝道:“他娘的,连你欢爷都敢骗,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脚结结实实落在金立逃身上,他被踢得身形一晃,却既不敢躲开,也不敢发出半点反抗的声音。他低着头,嘴里只能不停嘟囔着:“我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忙的呀,只是您当时挑选人手,没给我这个机会。但我对新城那可是忠心耿耿啊,从心底里就盼着能成为新城的士兵,为新城效力。”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可更多的还是害怕,每说一个字,都小心翼翼地偷瞄李欢一眼,生怕再激怒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军爷。
“忠心你奶奶个腿!”听到金立逃居然还在这儿狡辩,李欢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高了几分,气得他不假思索,上去对着金立逃又是两脚。这两脚力道颇大,踢得金立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李欢压根儿就不相信金立逃这些鬼话。想当初,金立逃作为俘虏,认识他们这些新城士兵满打满算也就十多天。在这仅仅十几天的时间里,而且还是以俘虏的身份相处,他怎么可能就对新城忠心耿耿了?李欢心里明白,金立逃无非就是贪图新城的优越条件,想天天都能吃上新城的方便面这类好处罢了,还在这儿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糊弄人,简直是可笑至极。李欢双眼瞪得滚圆,怒视着金立逃,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看他还敢不敢再耍心眼。
“滚一边去!”李欢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又接连狠狠踢了金立逃几脚后,才没好气地怒吼一声。那吼声犹如闷雷,在周围回荡。
金立逃像只受惊的兔子,脑袋耷拉得更低了,灰溜溜地撒腿就跑,瞬间消失在李欢的视野中,仿佛生怕再慢一步,又会招来一顿打骂。
“还有谁,其余人呢,还需要我一个个把你们揪出来?”李欢见金立逃跑开后,再没有其他人主动站出来,不禁阴沉着脸大声问道。此刻他的脸黑得像锅底,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仿佛要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从人群中直接揪出。那阴沉的表情和冰冷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众人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或许是看到李欢对金立逃并未施以重罚,其余人心中顿时燃起侥幸的小火苗,觉得说不定自己也能蒙混过关。又或者这些俘虏作为第一批被抓的人,前段时间与新城士兵频繁相处,时常一起聊天,还称兄道弟,竟有些飘飘然,完全没认清自己当下的俘虏身份。过了好一会儿,队伍里竟然只又站出来三个人。
李欢看着这三个人,眼中满是怒其不争。对于这三人,他同样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狠狠踢了几脚,随后一挥手,冷声道:“滚吧!”那三人如获大赦,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现场。
李欢活动了一下胫骨,发出一阵关节碰撞的“咔咔”声,他眼神如冰刀般冷厉,扫视着面前鸦雀无声的人群,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仿佛从冰窖里传来:“剩下的人是打定主意不出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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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当中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李欢那凌厉的目光对视,仿佛只要一动,就会被李欢盯上。
李欢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冷漠地点点头,重复道:“好,好得很!”那语气中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说完之后,李欢缓缓转身,目光定格在郑源和柳四身上,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既然他们都不愿意站出来,那就你们俩说吧。希望你们两个能看得清形势,别在这时候犯糊涂。”那眼神就像两把利箭,直直地射向郑源和柳四,让他们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