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直直地刺向朱棣,咬牙切齿地说道:“爹,您这可就有些过分了吧!您把我新城的情况打听得这么清楚,难道您也和那些文官一样,想要把我的新城收回去不成?”
面对朱高煦那充满质问和愤怒的目光,朱棣不禁有些心虚,他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朱高煦对视,装作若无其事地望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他的东西。
其实,朱棣也没有预料到朱高煦会在今天突然抵达,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把那张写有基地内部情况的图纸随手放在书桌上,而且还忘记及时收起来。这一连串的意外,让他完全没有时间去掩饰,结果就这么被朱高煦撞了个正着。
双方都心知肚明,朱棣对新城虎视眈眈,欲将其据为己有。然而,这种事情显然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朱棣自然也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真实意图。
只见朱棣面色一沉,怒斥道:“逆子,休得胡言乱语!本王既已将新城赐予你,又怎会去抢夺?这张图纸不过是为父见你初涉此道,担心你误入歧途,故而多留了几分心思,对你的新城稍加关注罢了。”
朱高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似乎对朱棣的解释并不买账。他好整以暇地开口道:“哦,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爹爹您可是堂堂王爷,怎会与那些老顽固一般,不顾脸面地来抢夺我的东西呢!”
这话一出,朱棣的面皮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心中暗自懊恼,如果不是朱高煦如此迅速地赶回,他恐怕真的会按捺不住,出手抢夺新城了。毕竟,经过他一番深入探查,他惊讶地发现新城之中不仅有朱高煦已经展示出来的那些,更隐藏着许多他从未见过的珍宝。
比如说手下传回来的消息,说在新城的某个基地里,正在研究一种被称为“火车”的新奇玩意儿!这名字听起来似乎和车有关,但朱棣只听说过水车,对于“火车”这个词,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当下就对其充满了好奇!然而,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机会亲眼见到这个所谓的“火车”。
当然啦,这些事情朱棣自然是不会告诉朱高煦的。毕竟,他私下里派人去探查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不太光彩,上不得台面。可是,现在朱棣却非常生气。尽管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确实做了这样的事,但朱高煦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指桑骂槐地讥讽他,这让朱棣如何能忍?
“放肆!朱高煦,你别给本王忘记了你的身份!你这是在暗讽本王吗?”朱棣猛地一拍桌子,满脸怒容地喝问道。
朱高煦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朱高炽就已经被朱棣的一声大吼吓得浑身一颤。他像是触电一般,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朱棣面前,满脸谄媚地安慰道:“爹,您消消气,消消气啊!老二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然而,朱棣似乎完全没有把朱高炽的劝解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像两道冷箭一样,直直地射向朱高煦,仿佛要将他刺穿。在吐出那一句话之后,朱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于是,他更加理直气壮地对着朱高煦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怒骂。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小子,越长大越没出息!现在居然都敢跟本王撒野了!”朱棣的声音震耳欲聋,在房间里回荡着,让人不禁为朱高煦捏了一把汗。
“还有,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就算我把你的新城收回来,你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敢跟我对着干不成?”朱棣越说越激动,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朱高煦的鼻子上了,“今天本王不过就是好奇,随手画了张图纸研究一下,你倒好,居然还敢质问本王,你这是要造反吗?啊?”
面对朱棣如此激烈的反应,朱高煦却显得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翻了个白眼,对于朱棣的怒骂,他根本就没有当成一回事。毕竟,他对自己的老爹可是了解得很透彻。朱棣这个人,向来是极好面子的,现在之所以会如此生气,无非就是因为被朱高煦戳穿了他的心思,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而已。实际上,朱棣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就如同朱高煦所猜测的那样,朱棣确实只是表面上强硬,内心实则有些心虚。当他发现自己未能震慑住朱高煦时,朱棣突然间变得有些无力,他无奈地挥了挥手,仿佛想要将这尴尬的气氛驱散:“罢了罢了,还是先谈正事要紧!”
话一出口,朱棣便迅速地伸出手,一把从朱高煦手中夺回了那张图纸。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匆忙,似乎生怕朱高煦会再次抢走。紧接着,朱棣像藏宝贝一样,将图纸塞进了旁边的书本里,然后紧紧地合上书本,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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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高煦呢,他其实也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