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单从表面看,能当上朱棣的保镖,按理来说绝对算不上落魄。毕竟,这可是燕王朱棣啊,能在他身边贴身保护,那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要是换做寻常人,获得这个职位,那简直就像是祖坟冒青烟,走了大运一般。可丘福跟别人不一样啊,他可是朱棣手下实打实的老人了!
像丘福这样早早就在朱棣手底下办事的老人,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姚广孝、朱能、张玉等人。你再瞧瞧人家,如今姚广孝统领文官,在朝堂上那是举足轻重,智谋超群,为朱棣出谋划策;朱能和张玉更是手握兵马大权,威风凛凛,是朱棣军事上的得力干将。可再看看丘福,却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这儿充当着保镖的角色,跟其他人一比,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朱高煦一边琢磨着,一边用手摸着下巴,心里想着:既然从丘福嘴里问不出来个所以然,那干脆就直接去问朱棣好了,他肯定知道缘由。主意打定,朱高煦走上前,拍拍丘福的肩膀,给对方递过去一个“放心,有我呢”的眼神,示意丘福别担心。紧接着,他向前走了两步,大大咧咧地来到徐妙云和朱棣的旁边。只见他脸上带着点兴师问罪的神情,语气中透着不满,大声问道:“爹,您说说,福伯好歹也是跟了咱们家几十年的老人了,这么些年来,鞍前马后,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现在您瞧瞧,张玉他们一个个都身居要职,风光无限,可咱家福伯呢,就只能在这儿给您当个门童似的保镖,您不觉得这样有些太不公平了吗?”
早在朱高煦朝着自己走来的时候,朱棣的余光就已经瞥见了。本来,他心里还打算继续不搭理这个咋咋呼呼的儿子,就当没看见他。可谁能想到,朱高煦嘴里吐出的“门童”两个字,就像两颗石子,直接打破了他刻意维持的沉默。
朱棣满脸异样地看着朱高煦,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就这么说话?真的合适吗?”这朱高煦也太口无遮拦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怎么能把丘福说成是门童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一声不吭的丘福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朝着朱高煦大声喊道:“二公子,老夫乃是燕王近卫,而且还是这卫队的头子!可不是什么门童!”丘福心里那个气啊,“门童”这称呼实在是太难听了,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他好歹也是跟了燕王多年,为燕王出生入死过的,哪能被这么轻贱。
朱高煦呢,却只是无所谓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差不多差不多!”那语气,仿佛在他眼里,近卫头子和门童真没什么太大区别。
丘福一听这话,气得握着兵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此刻,若不是朱高煦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对其有着深厚的感情,换做旁人,就冲这侮辱人的话,他定然二话不说,拔刀就砍上去了。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而朱棣呢,本来板着的脸,被丘福这恼羞成怒的模样给逗乐了。只见他忍不住失笑一声,刚才被朱高煦言语挑起的那点火气,也因为这一幕消散了不少。
朱棣笑完,没好气地朝着朱高煦就是一脚,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这么气人的嘴呢?”
朱高煦呢,早已经习惯了朱棣动不动就踢人的习惯。只见他反应迅速,肚子微微一缩,小腿略微倾斜,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轻轻松松地躲过了朱棣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他还笑嘻嘻地看着朱棣,仿佛在挑衅:“爹,您这可踢不着我。”
朱高煦虽说轻松躲过了朱棣这一脚,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怵,生怕这一举动会更加惹恼朱棣。于是,他脑子一转,立马转移话题,将之前的问题又认认真真地问了一遍:“爹,我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有点不妥啊。您想啊,福伯忠心耿耿跟了咱们几十年,风风雨雨都经历过来了,这时候就扔给他一个保镖头子的职位,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吧!”说这话的时候,朱高煦一脸诚恳,眼神里满是真挚,仿佛真的在为丘福抱不平。
果然,朱棣一下子就被这话题给吸引住了,注意力瞬间从刚才的“踢人”上转移开,一时间都忘记要继续抬脚教训朱高煦了。
朱棣没好气地转动了一下脖子,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狠狠地瞪了丘福一眼,然后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丘福,对朱高煦说道:“你自己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语气,仿佛在说,这事儿都怪丘福自己,跟旁人可没关系。
朱高煦一听,心里满是疑惑,目光转向默默低下脑袋的丘福。他不禁寻思着:难道这里面真的是丘福自己出了什么状况?
此时,丘福感受到朱高煦和朱棣同时投射过来的视线,就像两道炙热的光打在身上。他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地扭捏着身体,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般,小声嘟囔道:“公子,您就别问了!”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娇羞”,让人愈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故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丘福这副“羞答答”的模样,本来就好奇心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