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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纷纷群情激愤,义正言辞地大骂起来。他们之所以如此愤怒,除了本身对傅家就没有什么好感之外,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朱高煦。在这些百姓的心目中,朱高煦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而朱高煦的老婆自然也同样如此。所以,当那个妇人辱骂傅雨兰的时候,就等同于在辱骂朱高煦,而辱骂朱高煦,那就等于是在辱骂他们所有人!
人群之中,气氛已然剑拔弩张,尤其是那几个中年女子,眼中满是怒火,仿佛燃烧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傅家那个骂人的妇人,她们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都因用力而泛白,那架势,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前去,将那妇人的嘴巴狠狠撕烂。毕竟,那妇人的言语实在太过恶毒,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然而,有城卫兵在现场维持秩序,他们如同一堵坚实的人墙,稳稳地将这些愤怒的百姓拦了下来。城卫兵们个个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其实,城卫兵们对傅家这个妇人同样心怀不满,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气愤,但是,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职责。职责,对于他们而言,就如同神圣不可侵犯的使命,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维护城市内部的和平与稳定。
他们心里明白,若是今日因为一时的义愤,任由百姓动了手,那便如同打开了一道可怕的口子。往后倘若再有一个权力更大、背景更深的坏人让他们办事,他们是不是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意践踏规则呢?一旦这种特权的口子被开启,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再也关不住了。那将会导致整个城市的秩序陷入混乱,法律与规则将形同虚设,百姓们的生活也将失去保障。
傅家的其余人见状,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们深知已经惹了众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赶忙下意识地离处于风暴中心的那个妇人稍微远了些,生怕自己也被这怒火牵连。不过,到底还是有几个人顾及着亲戚关系,虽然心里也埋怨这妇人的莽撞,却还是硬着头皮,凑到她身边,小声地劝解起来:“娇姐,你就别说了,再这么骂下去,等会真被抓走可就不好了。再者说,你干嘛要骂雨兰呀?咱们现在应该说点好话,多求求雨兰,说不定还能有回转的余地呢。可你这么一骂,要是把雨兰惹生气了,那咱们可就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啊。”他们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焦急与无奈,眼神中满是担忧,不停地左顾右盼,生怕这些话被旁人听见。
娇姐本来正破口大骂得唾沫横飞,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有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朝着自己冲过来,那架势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脸上的嚣张瞬间被惊恐所取代,原本高高扬起的下巴也不自觉地耷拉了下来,双腿更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然而,当她看到那些人被城卫兵稳稳地拦下之后,那股子嚣张的气焰竟如同死灰复燃一般,再次在她心中升腾起来。只见她双眼一瞪,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紧接着,那粗大的嗓门便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四周:“他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新城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讲着人人平等,无高贵之分吗?这平等难道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再说了,傅雨兰是我傅家人,从辈分上讲,我这个当姑姑的,难道还不能骂她两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她一边叫嚷着,一边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嚣张的气焰仿佛要冲破天际。
叫嚣了两句之后,她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扫向刚刚劝解自己的那几人,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哼,还想着傅雨兰能网开一面呢?你们可真是天真得可笑!傅雨兰本就是个冷血之人,她的心肠硬得像石头一样,根本不可能给你们机会的。你们就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钢针一般扎进众人心里。
被她这般训斥,傅家的那几个人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红一阵白一阵的,就像是打翻了调色盘。其实,她们心里何尝不清楚傅雨兰的为人,只是在内心深处,还留存着那么一丝侥幸与期盼罢了。如今被傅娇这般毫不留情地戳破,心中的那点幻想瞬间破碎,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可又偏偏无从反驳,只能默默地将这股憋屈咽进肚子里。
“够了,傅娇,你闹够了没有!”就在傅娇骂得越发兴起之时,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骤然响起。只见傅让满脸怒容,冷着脸,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站在傅家的大门口。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傅娇,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傅娇生吞活剥一般。
看到傅让终于出面,傅娇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那叫嚣的声音愈发响亮,几乎要冲破云霄。她双手叉腰,双脚分开站定,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眼中满是挑衅地盯着傅让,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三叔,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怎么能说是我在闹事呢?我可也是如假包换的傅家人啊!就这么想把我们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