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缚着,根本无法去搔抓那些瘙痒的部位。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他的身体里啃噬,让他痛苦不堪。
关术的脸色因为极度的瘙痒而扭曲得不成人形,仿佛他的面部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这种瘙痒的感觉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行,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受。
说实话,这种瘙痒的折磨远远超过了被恶狼撕咬的痛苦。被恶狼撕咬可能只是一时的剧痛,但这种瘙痒却是持续不断的,让人无法忍受。关术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皮肤,试图缓解那种钻心的瘙痒,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杀了我!杀了我啊!”关术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仅仅是一瞬间,他就完全失去了刚刚硬汉的状态,像一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他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
牢房之外,石当默默地看着关术在里面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着逃脱。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嘲笑道:“呵呵,刚才不是还很嘴硬吗?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个软骨头!”
然而,对于石当的打趣,关术根本无暇顾及。此刻,他的身体已经被瘙痒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就连石当的话传到他耳朵里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早点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啊!”关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其中还夹杂着哭腔。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大汉子,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石当面无表情,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波澜。然而,当他开口时,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却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继续!”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说完这两个字后,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关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放心吧,我们新城最不缺的就是清源丹。”石当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没有丝毫感情色彩,“那些敢截杀我们新城的忍者,就应该早早地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就在石当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下毫不犹豫地将刚刚被拉开的恶狼再次放开。那恶狼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腾空而起,以惊人的速度直扑向掉在半空当中的关术。
“啊!”关术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瘙痒和疼痛在他身上同时爆发,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的全身。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似被烈火焚烧,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你们不是想要知道幕后之人吗?我说,我知道幕后之人,给我一个机会啊!”关术的喊叫声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脆弱。
然而,面对关术的苦苦哀求,石当却宛如一座雕塑,完全不为所动。他的冷漠如同冬日的寒冰,让人无法靠近,更无法撼动。
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张脸颊,仿佛被黑暗所吞噬,只有那一抹嗜血的邪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这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仿佛他对这些人的痛苦和折磨充满了期待。
幕后之人自然是要问出来的,但绝对不是现在。石当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要让这些人先好好享受这个夜晚,让他们在恐惧和绝望中度过,这样才能稍稍平息他心头的愤恨。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关术所在的牢房,然后挪动脚步,继续前往其他的牢房。每一间牢房里的场景都如出一辙,那些被囚禁的人们,起初还能勉强忍受,但当清源丹被用上之后,他们的忍耐便瞬间崩溃了。
清源丹的药效显然非常强大,这些人开始哭爹喊娘地大叫起来,整个牢房都被他们的哀嚎声所淹没。然而,石当对这一切却毫无怜悯之心,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幕惨状,心中的怒火反而因为这些人的痛苦而愈发熊熊燃烧。
他想到了惨死的马三,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却已命丧黄泉。一想到这里,石当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愤恨,就算将这些凶手碎尸万段,恐怕也难以平息他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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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当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视察着,最后,他的脚步停在了董亭的牢房之外。此时的董亭,正被一头凶猛的狼啃咬着,他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与关术的情况有所不同的是,董亭这边并没有像关术那样被吊在半空中。走进牢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一个一米高的铁笼子。这个铁笼子看起来十分坚固,仿佛是专门为囚禁董亭而设计的。
而董亭本人,则被关在这个铁笼子里,他的脖子上套着一块木板,这使得他的脑袋无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