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也在她之上,而且这些仆人都经受过严厉的训练,嘴严的很,除了必要的“是,公子”等话语,多一个字都不说,以至于沈颜在别院住了五天,也没问出这个二公子到底姓甚名啥。
这一天清晨,阳光明媚,二公子在药房煎药,沈颜趴在石桌上掰着手指头数着什么。
“一,二,三,四,五……六……七!”越数沈颜的眼睛瞪得越大,数到七时,沈颜蹭的一下从桌子上抬起头来,“七天了,我出来七天了!”
“若我出去七天还没回来,你便进宫面圣向父皇请旨,拿了花倾野。”
出来前对张文静说的话响在耳畔,沈颜一拍脑门,这些天只顾着讨好二公子,忘了这茬了!
沈颜匆忙忙起身往房间走,刚走了两步,正看到从药房出来的二公子。
“做什么?”
“我得走了。”沈颜匆忙忙道了句,转身回了房,将这几天自己穿的用的收拾了收拾,打了个包袱。
“真要走了?”二公子倚门抱臂,看着沈颜收拾行李。
“再不走火就要烧眉毛了。”沈颜嘟囔道,将包袱打包好,往后背一甩,“走了,不用送了。”
“慢走。”二公子招招手。
“公子,需不需要……”
目送沈颜出了别院大门,云雀上前来,沉声道。
“不用,让她走。”二公子说,又补了一句,“她不是外人。”
“是。”云雀应声,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出声道,“主子,您要的东西到了。”
“搬进来吧。”二公子招招手,回了房去。
二公子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不过一桌一案,一张软榻,两个床头柜,四张雕花椅,两个白玉瓷瓶,两个雕花架。
别院的人动作很麻利,很快便将房间的东西换了新,湛花瓷,青龙方,水蓝盏,青白盅,以及一幅丹青图。虽然只换了房间里的几件物件,房间却从素白色整体变得明亮了起来。
“公子,您看……”
“嗯,就这样吧。”二公子点点头,目光有意无意的朝门口望了望。
“公子,您看什么呢?”
“没什么,今儿晌午吃什么?”
“陶师傅的拿手,四菜配一汤。”云雀说,“或者您想吃什么,奴才让陶师傅做。”
“我想吃叫花鸡了。”云雀仰首望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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