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胡总督居然不知道，你也不请示胡总督，就你以为你这样的供词能蒙混过关吗？”

    何茂才咬着牙又想了想说道：“许子远当时说是奉了上面的意思叫我们这样干的，我不能不听。”

    王天寿问道：“这个上面是谁？尚书省？还是举荐许子远的廷尉杨大人？”

    何长贤被问住了。

    王天寿的脸上流露出了危险的神情：“是谁！”

    “他说的上面我怎么知道？”

    王天寿闻言冲着丁玲说道：“记录在案。”

    王天寿站起身走过去拿起了口供缓缓的说道：“何长贤，我现在把你刚才的供词归纳一遍，你听清楚了。”

    “你说今年改稻为桑，克扣粮饷的主意，是从京城调任的许子远的主意。可许子远是区区一个同知罢了，并无权力调动你手下的人，你又说许子远是奉了上命，因此你不敢不听。问你他奉了谁的上命，你推说不知道。”

    “其实你知道。许子远是杨大人举荐的。你说的这个上命就是廷尉杨大人，就是相国。是不是？丁大人，请把我的话记录在案。”

    说完。王天寿就把口供递给了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