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糟糕的却是厄赫尼尔,他的腹部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左手臂不规则的扭曲着,其中小手指已经被炸没了,一头赤褐色的头发迎风张扬,他呼呼的哮喘着,鼻息间喷吐出炙热的蒸汽,再怎么抑制,鲜血也正咕噜噜的从伤口处涌出。
呼吸法高段也不够用,开战还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已经半残了,帕拉修斯彻底废了,他铂金色的头发凌乱着,白橡木魔杖断成了好几节,他颤抖的立在厄赫尼尔身后,嘴巴里面不断呼出血液,鲜血呛的他说话都含糊不清。
更何况还有好几个诅咒折磨着他,活像是有刀片在刮他的骨头,有钢针在他的骨头缝当中窜来窜去。
这样强度的斗法,他从未有过,体内的生命之息已经不够了,以至于没办法愈合那几根碎掉的肋骨,这些骨头的碎片在他的体内划出很多口子。
不过这样的伤对他来说不致命,只是彻底丧失了大部分战斗力,武装无色甲也维持不住了。
“还真是…狼狈呢…走吧…别…管我…”
一个艰难的传音咒被释放出来,声音直达厄赫尼尔耳边。
“我将极尽升华,在牢笼上炸出一个口子来,你就逃…”
“扯什么?!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能跑的样子吗?!”厄裂开嘴巴,他想这一定是个糟糕的结局,“老兵,从不抛弃战友…”
“轰——”
突然身上压力一松,瞬间的不适应感让厄赫尼尔甚至身形一踉跄,不过他嘲笑帕拉修斯只是个温室当中的花朵,他用手一把稳住了身边的人,自己也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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