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破案讲的是证据,不是报应,你不会不知道吧?”
面对柴家人肆意的嘲讽,吴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似陷入了肉里。
“你来的真不巧,刑部尚书刚走,他是来宣旨的。”柴仕进伸出手,接过下人递来的圣旨,笑容满面:“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封爵圣旨,从今天起我的侄儿柴昆就是庸国公,哈哈……吴忧,权势才是一切,至于你说的报应,只有弱智才会相信报应。”
吴忧看向柴仕进身旁,一副春风得意的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中等个头,身材粗壮,猜想此人便是柴昆了。
迎上吴忧的目光,男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道:“我就是柴昆,吴忧速速上前见礼?”
他这动作又引来柴家人一阵哄笑。
一个大企业建立很艰难,或许要几代人的心血与努力,但是倒塌却很简单,也许只在顷刻之间,柴家就是一个大企业,而且根基牢固。
若要撼动柴家,并非易事,吴忧盘算了许久,并不是一无所获,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摧毁柴家的模糊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