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元年,胤俄眨巴着大眼睛,提议道:“两位哥哥,老四如今对我们虎视眈眈,外面都说他得位不正,我们要不要也来一出?到时候......”
望着蠢弟弟的模样,胤禟只觉得无语至极,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骂道:“闭嘴,天幕所有人都能看见,你都能想到,老四难道会没防备吗?”
真是的,你对自己的智商,就不能有点数吗?也就是你九哥我,不然谁带你玩夺嫡啊。
“哼,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啊?打坏了我,你养吗?”
胤禟:......
你活蹦乱跳的时候,也是靠我养的!!!(心累)
【作为一代大帝,朱见曌的功绩,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那未免也太少了,大帝二字,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横扫塞北,那只是她漫漫人生路的起点,下一战,她又该剑指何方呢?】
???
“还没玩?”
赵匡胤这会,简直要羡慕死了,别人家的孩子,大部分都是报恩的,他们老赵家的孩子,大部分都是来寻仇的,尤其是那辣眼睛的父子三人,他都不忍直视。
感受着大哥‘刀人’的视线,赵光义直接跪了,瑟瑟发抖道:“哥、哥,我错了,我不该篡位的,看在母亲的份上,你饶我一次吧?”
“哼,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这杯毒酒,是朕给你最后的仁慈,安心上路吧。”
赵光义:!!!???
呸,这仁慈给你,你要吗?(骂骂咧咧)
{漫漫人生路,悠悠岁月情,‘刚明’的铁骨铮铮,正式上线。}
{永泰大帝朱见曌:平北战南灭东瀛,我大明兵锋所指,所向披靡,这杯酒,敬大明先辈,敬诸位,你们都是好样的。//////众人:我等愿追随君上,开万世太平!}
{芜湖,还得是永泰大帝朱见曌,用最平稳的语气,说着最振奋人心的话。}
{塞北牧马,安南种粮,东瀛挖金银矿,还有......无不可用之地,无不可用之钱,无不可用之人,只看你会不会用。}
{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朱瞻基的格局,还是小了啊。}
......
揉了揉眼睛,扶苏若有所思道:“朱见曌的手段,怎么就那么眼熟呢?”
听到这话,李斯笑而不语,而是看向上首,心里暗念着:陛下灭六国的时候,所言所行更加振奋人心,那段峥嵘岁月,当真是......
“无不可用之地,说的真好,可惜不是朕之子孙。”
感受着李斯的目光,嬴政眼中光芒一闪,保证道:“诸位爱卿,灭六国是大秦的起点,绝不是终点,我等能灭六国,又何惧异族?建功立业、荫妻封子、青史留名,朕都能满足你们。”
朝臣们:!!!嗷嗷嗷,陛下放心,我们这就来了!
扶苏:......
呜呜呜,我怀疑你在嫌弃我,并且我有证据。(痛哭)
“东瀛的金银矿?这东瀛在哪?那钱是朕的,是老朱家的啊。”
洪武年间,朱元璋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亏他把东瀛列为不征之国,结果这人居然和自己藏心眼,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啊。
望着这一幕,武将们直接义愤填膺,纷纷请战,“区区小国,居然敢欺瞒天朝上国,臣请战,带回我大明之财。”
......
眼见朝堂变成菜市场,朱元璋拍了拍桌子,冷哼道:“你们的小心思,别以为咱不知道,哼,战可以,该给的也都有,但谁要摔敢贪污钱,那就.....”
朝臣们:剥皮萱草,我们懂,我们可太懂了。(无语凝噎)
“好圣孙,没什么想说的吗?”
感受着肩膀处的力度,朱瞻基苦着脸,欲哭无泪道:“爷爷,能轻点吗?再打下去,我就没命了。”
“你觉得呢?”
见老头子这副口吻,朱高煦心里便有数了,连忙上前,转动着手腕,笑盈盈道:“爹,我来,我来,您歇着就行,您知道的,我是最疼大侄子的。”
朱瞻基:???
不是,让二叔来打,自己今天只怕要横着出去了,呜呜呜。
得到老头子肯定的眼神,朱高煦步步逼近,狞笑道:“大侄子,这挨打姿势,你是想站着、跪着、趴着、躺着、还是......”
“二叔,你就不能不打吗?子债父还,有本事你找我爹去啊!”
一旁的朱高炽:???这是亲儿子说的话?(怀疑人生)
{此处点名朱瞻基,居然让安南独立,把国土白送,啧啧啧,败家子一个。//////安南君主黎利:哼,那宣德狡童,黩兵无厌,让我从臣属到藩国,哈哈哈,大傻缺一个。}
{朱祁镇:哎,骂了他,可就不能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