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白家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不甘地收起兵器,退到白夜身后。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愤怒与不解。
闻言,高裂魂缓缓放下高举的手, 眼眸中的杀意瞬间化为戏谑。
“早这样不就省事了?看来你们白家主比你可识大局多了。”
言罢,高裂魂便微微转身。 “裂天,我们走。别耽误人家搬东西。”
高裂天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看了眼白夜身后那群怒目圆睁的白家人马,又瞥了眼地上鲁家护卫的尸体,缩了缩脖子快步跟上高裂魂的脚步。
就在姐弟二人正准备上车的时候,白夜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等等。"
她的声音虽不大,却让高裂魂的脚步猛地顿住。
"怎么?反悔了?"
高裂魂回眸,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白夜缓步上前,月光下她的面容苍白如纸:"高裂魂,我父亲虽然同意你的要求。但是你也别当我白家是这么好利用的,我们只能在暗中帮你。明面上与鲁家起冲突厮杀的活儿,你可别想拖我们下水,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听闻白夜的话,高裂魂挑了挑眉。
"哦?"了一声之后,便坐上车,离开了现场。
看着高裂魂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白夜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了下来,可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大小姐..."飞虎欲言又止。
白夜深吸一口气,转身时眼中已恢复清明:"所有人立刻撤离,按B计划行动。飞鹤叔和我就不回去了,我还有事要办。"
白孝轩不解:"夜姐?她刚刚在逼你答应她什么?爸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闻言,白夜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无奈,她长叹了口气之后对着身旁的白孝轩小声道:"孝轩,看来鲁家这次可能真的在劫难逃了。"
"什么?"
白孝轩震惊地瞪大眼睛。
另一边,此刻的高裂魂二人已经驱车使出了老远。高裂天坐在驾驶位上,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彷佛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而副驾驶位上的高裂魂则十分悠闲的点起了一支香烟。
“瞧你那点出息,至于吗?一脑袋汗的。”
“怎么不至于,怎么不至于。你可真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白家当时在那的有多少人,各个目光都好像带着跟杀父之仇似的。万一白家人是个二愣子,那我们两今天就遭老罪了,你知道吗?”
高裂魂轻吐烟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怕什么?白家那群人,看着凶,骨子里比谁都谨慎。再说了,白猛那只老狐狸养出来的崽子,怎么可能会是二愣子呢?”
说到这,高裂天这反应过来,他瞥了一眼高裂魂皱眉道:“你早就知道白猛会来电话,也知道白夜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姐你以前不会真霸凌过她吧?”
高裂魂朝着窗外弹了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霸凌过她,明明是她以前自己不知死活,以为多找几个人就能对付我。结果都是一群废物。不过,这白猛的电话其实我也是在赌。”
“什么?赌?你没事拿我的命赌什么?”
高裂天此刻的表情显得有些气愤,而高裂魂看着高裂天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怎么了,你的命就是姐姐的。就算和姐姐死在一起,那也不错啊。”
高裂天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当即便岔开话题。
“不过姐,你说我们这么就走了。不留下点他们的把柄或让他们留个字据什么的,万一白猛在电话里让白夜假装答应,晃点你怎么办?”
“放心,他们不敢。白猛能在这个时候亲自给白夜打来电话,就说明两点,第一白敬州肯定是第一时间已经知道了我们当时在现场所发生的所有事,第二以白家的喜欢把事情做在暗处的风格,他们肯定已经从上面探好了风声,这次鲁家麻烦大了,而且很难翻身。他们这么做其实也算是给上面做一个态度,说明他们跟鲁家没什么瓜葛。想由此彻底洗清自己。要不然等日后鲁家攀咬他们,他们也难受。”
在高裂魂说完之后,高裂天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这里发生的事,白猛和白敬州就算是有千里眼也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而且你以前不是说鲁家的事都是机密吗,他们怎么会消息来的这么快?”
闻言,高裂魂侧头看了高裂天一眼,眸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白家这次带着这么多精锐出来,这些人可不是那个飞虎和飞鹤的私人武装,都是白猛的心腹,一举一动给白猛传递消息有什么好惊讶的。而且这白敬州可是朝中的老人了,门生旧故哪个不是身居要职,消息灵通得很。别说白夜的一举一动,没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