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掉了曹师堂,凶手现在都已拘捕在案。”
“范大人,王文涵与刘宇涵等人是恕王党不假,但今日朝堂之上许多人也是恕王党,朕再三说过既往不咎,可王文涵为何还担心自己是恕王党的事暴露呢?”
范嘉言回头对跪在地上的王文涵说:
“你这禽兽不如的贼子,你说,你为何要杀了刘宇涵和曹师堂?”
可是,王文涵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范嘉言继续说:
“陛下,那王文涵之所以要除掉曹师堂和刘宇涵,是因为他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之事。”
高笙书心里猛地一紧。该不是咱娘的事吧,看来咱的老岳丈对咱娘的遇害也是耿耿于怀,几个人证都是蹊跷的死去,让他根本无法深查。如今,他应该是查清了咱娘遇害的全部真实经过,如此,咱娘也可以瞑目了。
范嘉言又是一声大喝:
“带人证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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