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脸,心中还在苦苦冥想如何攻破邓州城的策略。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闪进大帐,只见她身着戎装,一脸的英武之气,与往常的柔美大有不同。高笙书见到她不禁眼睛一亮,问道:
“文君,你怎么来啦?”
曹文君嫣然一笑,说:
“殿下,我现在是你帐下的后勤佐官,怎么就不能来见见殿下呢?”
高笙书在定州起兵后,任用程道刊为粮道大司马,曹文君则协助程道刊一道协理,所以,她自称是后勤佐官,也并无不妥。
高笙书勉强一笑,说:
“文君,你不但要帮助道刊兄管好粮道,还要帮我一起想想这攻城之策。你看,我军这三天的强攻,不但没能消灭几个敌军,自己还折损了两千余人,哎,你说,难道这邓州城真是我的滑铁卢不成?”
“殿下休要烦闷,我问过魏二哥等几个将领,这邓州城易守难攻,凭着咱们这样的武器现状,很难攻克。不过,我虽想到了一条另辟蹊径之策,也不知有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