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全部清理,两边路灯上的彩旗还在,在风中无力的飘荡。
春雨楼严重倾斜,两边用围挡围着。
苏春茂想进去看看,被老伴拉住了。
点上一支烟,苏春茂在门前良久伫立。
“都怪我,怪我当时没有能力阻止黄四偷工减料,没有阻止他擅自修改图纸节约成本。”
“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一直往上反映质量问题,也不会把你送进软包房。”老伴说。
“发生事故,我有责任,把我送进去不亏。”
“还说不亏,宏昌人都说如果苏春茂一直当着指挥长,不会发生惨剧,文化产业园的质量会更高一些。”
苏春茂摇摇头:“两个月前我不进去,这个时候会进去,这个时候进去,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我有渎职的责任。
老曹不听我的,几次对我拍桌子,我说的多了,他把我的指挥长免了。我写了一份内参,他把我送了进去。曹贺是鬼迷心窍,听黄四的白话,一直相信黄四,工程质量不会有问题,至少十年八年不会有问题。”
“曹贺落马是罪有应得,是报应,老干部都说曹贺早就该进去。”
又看了其他景点,虽然有的建筑没有倒塌,但有墙壁开裂情况,也用围挡围了。
苏春茂不再说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在自责,在忏悔。
门口有动静,进来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往这边赶。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