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另外一个证明人的情况,那人几年前就死了。估计证明也是假的。
老汉回去后,林恒来到五保户老太太的家,一个杂乱的院子,院子里两间房子,一看就是政府帮建的,上面有明显的标志。
喀秋莎应该和这个老太太没有关系,这里没有她住的地方。如果有关系,喀秋莎随便给她一点钱,这个院子会整理干净整洁。老太太死的时候,喀秋莎会来看一眼。
户籍警给李主任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从村子里走出来。
张擎一直在车里等着。
回到镇里,后半夜了。跟小朱约定,明天去县里找老金。然后回旅馆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来到派出所。见到高树,高树说:“我正好有事,要去县里,咱们一起去找老金。”
坐上高树的车到了县城,在一个小公园旁,找到一家理发店。
里面一个少妇,看见高树进去,笑盈盈的说到:“高所长,你早就没有来了。来,我给你洗头。”
“先不洗,你爸呢?”
“吃过饭出去了,肯定在东边的茶馆里。你找他有事?”
“早就没有见他了,找他聊聊。”
“你们先聊着,一会儿回来吃饭。”
“吃饭再说。”
隔几间房子有一个茶馆,进去,里面乌烟瘴气,抽烟的人很多。一个面孔黧黑的老者坐在一张牌桌前,全神贯注的盯着麻将牌,不过他出牌用的是左手。
高所长在老者后面站了一会儿。
一局结束后,高树拍拍老者的肩膀。
老者回头,叫了一声:“呦,高所长,你咋来了?”声音有点含糊。
“给你说两句话。让他们先玩着。”
老者站起来,把牌让给身边一个年轻点的男子。
来到一个空房间。老者给高树递过来一支烟,自己也点上。这老者是老金。
“现在过得挺潇洒啊!”
“不行了,马上要见阎王了。有事啊,高所长。”老金奋力的抬抬右臂,没有抬起来。
“有点小事,你回忆一下,十年前,你给村里的五保户老太太入户了一个姑娘,是老太太的孙女,那女孩现在哪里?”
“啥孙女?老太太不是死了吗?”
“我说你给她户口本上入了一个人,那人现在哪里?”
老金目光闪烁,摇摇头,又指指脑袋,意思是时间长,脑子记不住。
高树从档案袋里掏出村委会的证明。
“这个是你写的吗?”
老金看了,摇摇头。
“老金,咱们共过事,你的笔迹我是认得的,还有这大红印章,村里的印章一直在你手里的。”
老金还是摇头,嘴里呜哩哇啦,不知道说的什么。
高树问了好久,老金一直装迷糊。
这老家伙,一定知道喀秋莎的来历。
高树急了,说道:“老金,我给你说,上面要这个人的情况,你要是不说,以后他们怎么对你,我就不管了。”
老金犹豫好久,还是不说话。
高树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几个警员,茶馆里的人以为是来抓赌的,一哄而散。
把老金带进城关所,林恒和高树也跟了过去。
“老金,你伪造证据,骗取入户,已经触犯刑律。你不要以为是个病人,就能赖过去,在里面,比你疾病严重的人多了。到时候抬也要把你抬进去。”
老金终于扛不住,点上一支烟、说道:“十年前,林场的大胡子找到我,说老家有个侄女,当年为了躲避计划生育,一直没有上户口。想让女孩的户口上到村里,当时我不愿意,大胡子软磨硬泡。没有办法,我就给他写了一个证明,然后写了两份证言,入在了五保户老太太的名下。”
“大胡子叫啥名字?”
“好像姓杨,具体叫什么不清楚,都叫他大胡子。”
“哪个林场?”
“就是离村子不远的林场,十年前林场还有好多工人。现在封山育林了,林场的工人不知分流到哪里去了。大胡子好喝酒,也经常去村里,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最近你们有联系吗?”
“早就不联系了。我不干支部书记以后,交往就少了。又得了这病,来往的人更少。”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
“见过那个叫喀秋莎的女孩吗?”
“没有见过。”
“五保户老太太知道她户口上多了一个女孩吗?”
“当时没有给她说,估计不会知道。”
“老金,你真行啊,村里凭空多出来一个人,谁都不知道。”
“那些年这种事多了。”
“你白给大胡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