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难免荒腔走板,还请识者不笑。
他这么一谦虚,大家非但不见怪。反倒鼓掌叫起好来。知非道人也适时送上掌声,正要招呼徐潼臻听曲儿,回头一看,后者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知道这孩子这段日子怕是累坏了,便招呼着小二收拾下桌子,又添了壶茶。嘱咐小二把这位子留下,将徐潼臻抱回客房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轻轻拉上门,这才回到方才的位子。
正好赶上表演开始,小女孩儿挽起翠袖,伸出十指芊芊,搭在琴上。小试冰弦三两声,已博得满场彩声。
老人咳了几声,清清他沙哑的喉咙,随即和着弦音,大声唱了起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