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这个家伙是在骗我!
“你骗我!!?”
“是的哦。”
赫伯特当即承认,点点头,悠然道:“我毕竟也不是什么魔鬼,怎么可能真的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呢~”
赫某人一向心善,从来只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啧!”
克雷缇紧皱着眉头,缓缓问道:“你在嘲笑我?你在看不起我?”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那我确实在嘲笑你,我胆小的魔鬼小姐,哈哈!”赫伯特冲她揶揄地挤了挤眼睛。
接着对瓦伦蒂娜两人摆摆手,大笑着转身离去,推开门冲着等待多时的伊芙琳点头。
“我们走吧。”
克雷缇:!!?
“等等!”
魔鬼小姐当场破防,气恼地冲到了门边,冲着赫伯特喊了起来:“回来!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胆小了?”
“你给我回来!”
赫伯特闻言脚步一顿,回过头,冲着气急败坏的魔鬼小姐笑道:“那我真回来了?”
而回应他的——是猛然关上的房门。
哐!
门后,魔鬼小姐用力咬牙,用肩膀将大门死死抵住。
该死的!
你这个圣骑士坏得很!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
……
“我们到了。”
在安静地行走了一段时间后,走在前方的伊芙琳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在一处看似寻常的木屋前停下,回过头,对着赫伯特小声询问道:“冕下就在前方,你直接进入就可以,您还需要再准备一下吗?”
赫伯特摇摇头,随意地迈步,轻松地越过了伊芙琳,冲她点头致谢。
“不必了,辛苦你带路。”
咚咚。
他轻轻敲门,然后推开了木质的门扉,在木门发出吱呀声中轻声道:“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直面一位等同于神明的圣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很难保持平常心。
赫伯特也是人,自然也会本能的紧张。
但是,就如赫伯特所说的一样,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在刚刚,在与瓦伦蒂娜她们三人的交谈中,赫伯特从她们那里得到了相当丰富的“情绪价值”,顺利找回了平常的状态。
尤其是克雷缇,那十分配合的应激反应,让赫伯特相当满足。
赫伯特穿过木门,没有感觉通过什么特殊的屏障,就这么自然地走入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
室内的装潢非常简单且朴素,只有一些磨损程度很高的木质家具,整体环境甚至称得上穷苦。
烈日教皇就待在这种地方?
“这里是……嗯?”赫伯特正疑惑着,忽然耳朵一动。
嘎吱。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赫伯特回过头,发现伊芙琳主教没有跟着进入,而是站在门外,低垂着头将房门轻轻关上。
咔哒。
赫伯特眉头蹙了一下,接着很快松开,抬眸看向了窗外的光景,那是一处普普通通的露台。
阳光和煦,微风宜人,一切看上去都异常舒适且平凡。
但赫伯特心中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别人让他看到的表象。
这种感觉,就像是意外地走入到了一段来自过去的时光之中。
一切看似普通,但处处都流露着一种古老的气息。
而在露台的正中央,有一张小圆桌和两个躺椅,其中一个椅子上面正躺着一位须发皆白的寻常老者。
他闭着眼睛,慵懒地半躺在摇椅上,桌子上放着一小杯浓香四溢的“烈日之泪”,散发着类似咖啡的醇厚香气。
毫无威压。
就像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凡老人,在温暖的阳光下晒着日光浴,享受着自己难得的闲暇时间。
赫伯特没有迟疑,推门走入了露台,缓步来到了老者的身前,低下头,恭敬行礼。
“教皇冕下,很荣幸能够见到您。”
老人缓缓睁开眼睛,先是静静地打量了赫伯特一番,在确定他的内心与外表一样毫无波澜后,眼中闪过一道意外的神采。
他和蔼地笑了起来,对着赫伯特点点头,笑道:“呵呵,孩子,快起来,来,坐到这里,别紧张……哦?”
烈日教皇正准备再劝说一下,结果,还没等他说完,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毫不客气地躺到了椅子上。
不但如此,这少年光躺下还不够,甚至还安逸地前后摇了摇。
嘎吱,嘎吱……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卡顿。
“哈哈!”
教皇满意地大笑起来,十分愉快地点点头,笑道:“很好,孩子,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