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焦急的向前一步，双手抓住凌震的肩膀，使劲晃了晃。
“凌宗主，你先别管坏没坏什么大事，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一惊一乍的，我都差点儿怀疑你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要不是你.......”，他指着地上表情恢复正常的凌震，又无奈叹息一声，“唉.....我刚才都差点儿想动手给你制住在瞧瞧你是不是出问题了。”
“的亏你清醒的快！”
凌震闻言，低下头揉了揉僵硬的脸颊，然后推开肩膀上的手，自顾自的说道：“我去钟家的路上碰到之前屠掉灵霄宗的那个人了。”
“你应该有印象吧........要不是不死赶过来我们已经没命了！”
沙哑的声音传来。
令白云面色骤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嗓音发颤：“你是说楚牧？！”
话音未落，他又猛地抓住凌震的手腕，后知后觉道：“你碰到魔主了？”
“魔主！”，凌震神色微怔，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回过神来，缓缓摇头：“他不是魔主。”
白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凌震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伸出手指，指向身旁的地面，轻声说道。
“先别激动，激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先坐下。”
“我现在把事情理清楚的时间还是有的。”
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白云见状，只好暂时压下心头的疑问，顺从地坐了下来。
凌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但很快就被掩饰了过去。
深吸一口气，让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才继续说道。
“接下来，我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但你必须要冷静地听我说，而且一定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白云的反应。
见老人点头。
才接着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这样，如果不这样做，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整个药灵宗怕是都会步灵霄宗的后尘！”，最后这句话，声音格外的沉重。
说完，他紧紧地盯着白云，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全都会死？”，白云瞳孔震动，跟着重复呢喃了一句。
他抬起头，四目相对。
见凌震表情无比严肃甚至还带着绝望。
“你.....你说？”，苍老的声音显得极其凝重。
凌震深吸一口气，“我在钟家外面碰到了两个人。”
“里面就有之前要残杀我们的“楚牧”，不过......根据我摇尾乞怜听到的和那人告诉我的来看。”
“祂不是“楚牧”，因为祂的随从把祂叫做.........。”
“因果大人！”，这四个字声音压的极重。
白云眉头瞬间拧紧，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他没有听懂。
就听明白其中一句话，那人不是不死的哥哥？
结合前面那句：他不是魔主。
这让白云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狂变，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你的意思是......不死.......是毁灭苍生的魔主？”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凌震，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否定的痕迹。
凌震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云的眼眶在瞬间变得通红，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一把抓住凌震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声音带着遏制不住的颤音，“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凌震抬起头，直视着白云的眼睛，缓缓说道：“我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他的话音间带着些许怒意，似乎对白云的冲动有些不满。
“白老，时代不同了。”
“如果你不能安静下来听我说完，我大可以找别人跟我合作。”
“你这样子让我很不放心，你明白吗？”
白云精神一震，表情慢慢恢复了一些清醒，但他的手仍然紧紧抓住凌震的衣领，不肯松开。
凌震见状，用力扯开了衣领上的手，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坐下！”
见白云没有动作，还处于失神当中。
“我给您最后三秒钟，你要是还能静不下来.......那我就只能换人了。”
“三！”
“二！”
白云长长呼出一口气，一脸颓废的坐在旁边。
“抱歉，凌宗主！”
“我只是........”
“我明白，不死对您很重要！”，凌震出声打断，低垂着眸子，“你不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