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全了主仆一场的情分!”
万公公被陈师爷的屎尿熏的头晕眼花,也无心再做纠缠,对郑经抬了抬手:“郑公子起身说话。”
待郑经诚惶诚恐地爬起身,垂首恭立在侧时,万公公摩挲着翡翠扳指沉吟良久,忽而嗤笑一声打破凝滞的空气:“罢了,郑公子既这般护短,本宫便再给你个机会。”万公公眼底寒芒一闪,语调陡然冷硬:“但丑话须说在前头。郑家矿山即日起收归朝廷,你不过是替圣上代管。若敢阳奉阴违,或是账目上出半分差错……郑公子莫要忘了,圣心难测。”
万公公阴恻恻的威胁之语,在郑经听来,如同恶鬼索魂般。郑经强打起精神,恭声回道:“万公公教诲字字千钧,在下定当殚精竭虑、夙夜匪懈!必让矿山日进斗金,为朝廷充实军饷、稳固社稷,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好,郑公子有此觉悟,甚幸!”万公公满意地转动着指上晶莹剔透的玉扳指,眼底泛起算计的精光:“这矿山账本本宫先带回京都。待三司会审细细核查后,自会定下一个公允数额。此后,郑家矿山每半年需按定额上缴盈利,分毫不得延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