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私,罔顾子女的前途。
他们活了三辈子,看淡了富贵荣华,愿意做闲云野鹤。
但孩子不一定愿意做普通的富家翁。
从权利场离开简单,想再度回归,可就难了。
到时候子子孙孙,又要重新努力。
她的话字字在理。
但听在王少甫耳朵,那就是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离京。
他揽紧怀中人,一声不吭。
谢安宁哪知道他的苦涩,又道:“还有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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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另外一个孩子。
王少甫也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他并不觉开怀,眉头蹙的死紧:“什么意思,你还想生育?”
“当然!”
谢安宁道:“我死的时候,晋儿已经十六岁,我生下他,养了十六年,既然你我还在一起,岂能剥夺他的生命?”
那是她的孩子。
前世她死时,那孩子才十六岁。
如果没有生养过一场,谢安宁当然可以毫无挂念。
但记忆实实在在的存在,那是她养了十六年,孝顺懂礼的孩子。
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不会想扼杀自己孩子的生命。
若是她不跟他在一块儿也就罢了,既然两人打算重修旧好。
又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孩子出生?
可身边男人久久无声。
谢安宁忍不住道:“你不是盼儿子盼了十余年,怎么这会儿犹豫了?”
“……孩子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
王少甫道:“前世你才活到五十一,会不会跟生晋儿有关?”
妇人生孩子本就一只脚踏进鬼门关。
她年过三十,已不是最佳育龄。
稍有不慎,就损伤元气,难以逆转。
今生,他们是要白头偕老,过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他赌不起,也不敢拿她的身体去赌。
“不生了好不好?”
王少甫抱着她,小声哄道:“你喜欢孩子,咱们等着抱孙子就好,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婉儿前世生了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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