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谢安宁见状,道:“娘娘有话只管说,臣听凭训诫。”
“训诫谈不上,”姜翎月犹豫了会儿,问:“谢姨想不想知道前世你死后,石原卿如何了?”
拜王少甫所赐,一听这话,谢安宁就想到他躺进棺椁那一幕,
无数繁乱的思绪瞬间顿住。
谢安宁神色微怔,呆呆看着她,良久,唇颤了颤,“他殉情了?”
“这倒没有,”
姜翎月道:“你死那年,他不到五十,石家彼时在朝中已说不上话,底下又青黄不接,眼看就要没落,他的嫡亲兄长,和石家族老几次三番劝他带着儿子回归家族,”
“但他没走,而是守着谢家,守着儿女,一守就是二十年,他在朝堂上竭力护持着谢婉立足,又等着谢晋白成长到能独当一面,才致仕归家,教养孙辈。”
“石原卿死的时候,谢家已经枝繁叶茂,你曾孙都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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