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在此案中的的确确是无辜的,甚至,她也是受害者,谢老将军夫妇也是死于此獠之手,请陛下明鉴。”
他长篇大论,一口气说了许多。
字字句句,都在为谢家,为谢安宁陈情。
涉及谋害当朝贵妃的案子,别人避之不及。
而他当着皇帝陛下的面,这样做。
姜翎月听的有些震动。
她怔了几息,开口问道:“你对谢、……谢夫人有意?”
“……是,”石原卿眼中闪过几分不自在,却还是坚定颔首道:“臣心悦她多年,最知她为人,她绝不会伙同吴庸,陷害娘娘。”
这见缝插针都要为心上人分辨一二之态,让姜翎月哑然失笑。
“这个我自有分辨,”她笑了笑,道:“本宫观你年岁不小,后院是不是早有了爱妻,娇妾?”
石原卿道:“回娘娘,臣二十七岁,至今孑然一身,并不曾娶妻,后院也没有妾氏、通房。”
闻言,姜翎月有些吃惊,“你也豢养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