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后续的维持工作,零零星星的小冲突肯定有,但危险系数几乎为零。”
说完,他歪着头,笑呵呵地冲王教授眨了眨眼,“我说的对不?”
“你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王教授笑骂道,“你爸爸多沉稳一人,怎么到你这,这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嘿,我这小嘴要是真抹了蜜,那咱们是不是得亲一个……尝尝?”张建军故意逗他。
王教授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去去去,离老子远点儿!
再在我这晃悠,下次你爸让我给你介绍对象,我就把我们医院那几个最能唠叨的小护士、最较真的女医生都介绍给你!”
这话一出,吓得张建军连退了好几步,手摆得跟蒲扇似的:“别别别!
王教授,您就饶了我吧!
我错了还不行吗?”
下车的众人看着他们俩笑闹,原本因为陌生环境和紧张局势而压抑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就连顾振军,之前听说顾振兵也来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也淡了许多。
这次被王教授带来的三名学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弟子。
除了顾振军,还有沉稳细心的张师兄,以及心思活络的李师姐。
三人适应能力都很强,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就已经熟悉了营区的环境,很快投入到了正常的工作中。
情况还真像张建军说的那样,工作量不算大,主要是给难民营的居民做基础体检,登记健康信息,偶尔处理些小病小痛。
只是住的环境确实艰苦,所有人都住在统一配发的绿色帐篷里,白天太阳一晒,帐篷里就跟蒸笼似的。
晚上气温骤降,又得裹紧毛毯才能勉强入睡。
吃的也简单,早餐是压缩饼干配热水,午餐和晚餐多是罐头和速食面,能喝上一碗热粥都算改善伙食。
饮用水每天每人只有两升,洗漱、饮用都得省着用,洗澡更是奢侈,一周只能保证两次,每次还限时十分钟。
可即便如此,三个年轻人也没有一个叫苦叫累的。
因为他们每天去难民营工作时,都会看到比自己惨得多的景象。
那些住在临时搭建的窝棚里的原住民,大多连干净的水都喝不上。
孩子们更是饿得面黄肌瘦,眼神里满是对食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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