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另一人一跺脚,追上去问:“那个小郎君一看来头都不小,你为何还要如此?”
“我秉公办事而已,走吧,不能让赵有秩久等!”
“你……,后边那个要是某家公子,你也逃不了好。”
来到村子中央,王盛对着一个中年男子怒目而视。
“赵有秩,俺是大老粗,俺只是听闻雍王说,今年是四十税一,为何还跟以前一样,按三十税一?”
“王盛,你大胆!那是你能说的事,哼!”赵有秩抖动胡须,训斥王盛。
“有秩,人带来了?”
王盛急忙回身见到傅干,着急的说:“郎君,你咋没走?是俺王盛嘴快,连累了你!”
随后对着赵文哀求,“有秩,这事与这位郎君无关!税收的事是俺从县里听说的。还请有秩高抬贵手,放过这位郎君!”
赵文斜暼一眼,见傅干没有丝毫慌张,神态自若,他心里倒是有点拿不准了,不过为个人威望着想,仍是冷冷道:“鼓动人心,煽动民乱,你是何居心?”
傅干制止王盛,在众人的目光中,侃侃而谈。
“关中乃是法治之地,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不知有秩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