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奴婢明儿就拿着娘娘的令牌进宫一趟?”
纯妃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暮色,轻轻叹了口气:“也好。算着日子,确实该是这一两日了。”
她抬眼看向梅姑姑,语气里添了几分郑重,“姑姑回宫后不必再回行宫,就留在姝儿那里帮着照应。灵粹宫伺候的人虽多,但只有绿柳和冬瓜明月最信得过,她们未必忙的过来。有任何动静,立刻让小元子骑着快马过来传话,哪怕是半夜也别耽搁。”
梅姑姑连忙应下:“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纯妃望着窗纸上自己映出的影子,只觉得这一夜,怕是要格外漫长了。
......
五月初九,寅时末。
粹玉堂的寂静突然被一声压抑的痛呼划破。
绿柳和冬瓜一左一右在床榻前守着,听见动静便见锦被已洇开深色水痕,冬瓜掐了掐大腿强自镇定下来,连忙扬声唤人。
明月和夏儿即刻出动,分别往福宁殿和太医院传讯。
接生嬷嬷捧着产包快步进来,借着宫灯看清孟姝汗湿的鬓发,温声宽慰:“娘娘别怕,这就是开了头了,从发动到降生且要熬一阵子呢。”
孟姝咬着帕子,腹中坠痛一阵紧过一阵,她攥着绿柳的手:“别慌...听嬷嬷的话,按事先演练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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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姝终于要生了,再不生读者大大们都要打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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