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这样也可免了旁人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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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闻言若有所思,踌躇片刻方轻声道:“娘娘已经尽了心力,端看夫人和侯爷如何了。奴婢瞧着纯妃娘娘是不愿去的。”
孟姝将满满一碗鸡丝粥用得见了底,接过冬瓜递来的云纹锦帕,细细拭了拭唇角。
“留在宫中倒也无妨,只是万事需得加倍小心。婉儿与旁的嫔妃不同,若叫皇后与庆嫔知晓她有孕在身,怕是不计什么法子都会使出来。”
窗外一阵风过,透过窗棂的缝隙吹得书房案上新供的桃花簌簌作响,冬瓜忙上前将窗户仔细关严。
孟姝用清茶漱了口,扶着绿柳的胳膊缓缓起身,往内室行去。
待倚在软榻上,她压低声音道:“如何?金喜昨儿夜里可有什么动静?”
绿柳神色一凛,轻声禀道:“娘娘所料不错。奴婢只让红玉装作闲谈,在许金喜跟前提了句‘瞧见吉祥与陈内官在假山后说话’,果然,昨儿夜里他就趁着值夜溜了出去。”
说着,绿柳嘴角泛起一丝冷意,“看来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当真是荣婕妤安插的眼线。”
孟姝闻言,指尖在桌几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便是我这粹玉堂都不能万事周全,婉儿的会宁殿又岂能毫无疏漏?许金喜既是荣婕妤的人,眼下正好借他之口提这个醒儿出去......”
皇后做了恶人,也该叫受害的人知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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