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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工匠们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持皮鞭的看管人。
这些人身材粗壮,穿着锦缎衣衫,脸上油光满面,与工匠们的凄惨形成鲜明对比。
见杨炯等人手持刀枪,气势汹汹,他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有的更是悄悄后退,意图躲到窑炉后面遮掩踪迹,将那欺软怕硬的丑恶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谁是管事?”杨炯缓步上前,声音冰冷,目光如刀般扫过那十几个看管人。
看管人们相互对视,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侥幸,都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推给别人,竟无一人应声。
杨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便朝旁边一摆。
身后立刻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火枪开火,一颗子弹瞬间击中最靠近的一名看管人的脑袋。
那看管人连惨叫都没发出,脑袋便如西瓜般炸开,脑浆与鲜血溅得满地都是,甚至沾到了旁边的青瓷胚上,红白相间,触目惊心。
这一下顿时打破了看管人的侥幸心理。他们平日里只会欺压手无寸铁的工匠,何时见过这般狠辣的场面?
一个个“噗通”跪倒在地,有的吓得浑身颤抖,有的甚至尿了裤子,恶臭与血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可即便如此,依旧无人敢开口承认自己是管事。
就在这时,工匠中一个干瘦的少年突然高声大喊:“王爷!那个人是管事!他叫周兴,平时都是他管着我们!”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脸上满是灰尘,唯有一双眼睛透着不屈的光芒。他指着人群中一个穿着蓝色锦缎衣衫的中年汉子,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杨炯顺着少年指的方向看去,那中年汉子果然眼神闪烁,正悄悄往人群后面缩。
杨炯冷笑一声,声音传遍整个洞穴:“这倒是省事。本王只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人,你们自己选,要么他站出来,要么……你们都死。”
说罢,他再次抬手。
“砰砰砰!”数声枪响同时响起,又有四名看管人应声倒地,脑袋纷纷爆裂,鲜血与脑浆在地上汇成一滩。
这下看管人们彻底崩溃了,纷纷指着那中年汉子:“是他!他就是周兴!”
“王爷,都是他指使我们的!”
……
周兴见状,知道大势已去,立刻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高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的就是周兴,小的什么都说!求王爷留小的一条狗命!”
杨炯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洞穴四周。
除了青瓷胚与窑炉,洞穴角落还堆放着不少刑具,带刺的皮鞭、生锈的铁链、烧红的烙铁,旁边还有几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尸体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被活活打死的。
空气中的焦糊味,除了炭火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人肉烧烤的恶臭,令人头皮发麻。
“将这些工匠送去皇家医学院,派人好生照看。”杨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身边的士兵下令。
工匠们闻言,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纷纷跪倒在地,对着杨炯连连磕头,哭声震天。
“王爷救命之恩,我等永世不忘!”
“这些魔鬼把我们掳到这里,一天只给一个馊馒头,让我们干到天亮才能睡一个时辰,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
“我隔壁村的王叔反抗,被他们直接扔进窑炉里烧死!王爷,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
那干瘦少年哭得最是伤心,他抱住杨炯的腿,哽咽道:“我爹娘都被他们杀了,他们说我年纪小,拉胚顺手,才留我一条命。王爷,求您为我们报仇!”
杨炯看着这些受尽苦难的工匠,心中五味杂陈。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他们带走,然后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周兴的胸口。
周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踹得飞出一丈多远,撞在窑炉上滑落在地。
“狗东西!”杨炯一步步走上前,长刀指着周兴的喉咙,“带老子去你们老巢!若敢耍花招,老子就把你扔进窑炉里,让你也尝尝被活活烧死的滋味!”
周兴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小的这就带路,小的绝对不敢耍花招!”
他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弓着身子在前头引路,双腿还在不停颤抖。
杨炯与毛罡、李淽紧随其后,猛字营士兵分成两队,一队在前开路,一队在后押阵,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里一共有多少个这样的窑口?”杨炯一边走,一边沉声问道。
周兴连忙回答:“回王爷,一共有九个窑口,分布在水道不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