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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咱们大华内部,驰道和海河运输完备,百姓丰衣足食,全国各地投送兵力,只在十日之间,全国再无反叛之可能。
外部,我预计三年后,西方估计也反应过来,会看到白银外流和鸦片的危害,那时候我军已到了另一个高度,必将会同西方来一次大决战,到时候一战功成,确立大华世界共主的地位。”
杨文和听得频频点头,待杨炯说完,他缓缓起身,背过手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眼下首要的还是稳住漟儿,将蝗灾事处置妥帖,十日后,咱们全家都要去江南,要处理好这京中一应事物。”
杨炯亦站起身,同杨文和并肩而立:“爹,有的时候我常想,直接让李漟做您儿媳妇不就行了?也省得这般麻烦!”
杨文和闻得此言,只觉额角青筋乱跳,拍案喝道:“孽障!终日这般纨绔习气,不知收敛。如今连为父都算不清你在外头结下多少风流债。倘或哪日有异国公主登门,倒要叫为父先遣人查证,莫不是又被你这孽障招惹来的!”
杨炯缩着脖子讪笑:“这个……父亲何须动怒,若非您老人家根基深厚,孩儿怎敢如此……”
“混账!整日里油腔滑调,成何体统!”杨文和作势欲踢,见那孽障抱头鼠窜,又扶着栏杆急唤:“你且站住!那漟儿之事非同小可,若有个闪失,新政一党顷刻倒戈。届时家业倾覆,叫你弟弟如何自处?”
“孩儿省得了!不过随口说笑罢了!”杨炯远远应声,衣袂已没入紫薇林间。
杨文和倚栏长叹,忽又想起要紧事,急急探身喊道:“臭小子!你那些香烟……”
“母亲最厌烟草气味,您就死了这条心吧!”杨炯的声音自林深处飘来。
杨文和闻言一怔,顿足骂道:“你小子把话说清楚!难道为父还惧内不成?”
“既如此,孩儿这就命人将上等烟丝给母亲送去,叫她给你送来!”杨炯的笑语伴着脚步声渐远。
“孽障!!!”杨文和大骂一声,见那身影早已隐入花荫,忙转身吩咐阿福:“还不快去拦住那小祖宗!若是惊动了夫人,这府里怕是要掀个底朝天!”
阿福强抿着唇角的笑意,匆匆下楼追赶。
杨文和独倚朱栏,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哭笑不得,不觉喃喃自语:“这臭小子,老子早晚被他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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