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意味,“此间林深树密,正是绝地!老子要在此拖住倭狗,跟他们打一场硬仗!你可有这本事?”
那青木甲人缓缓转动那青木面甲,两点幽深的寒光落在杨炯脸上。没有任何言语,只有面甲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如同古木撞击般的回应。
同时,他那缠绕着深青色金属藤蔓、末端淬着幽蓝锥刺的粗壮右臂,重重敲击在自己厚重的胸前木甲之上。
“咚!咚!咚!”
三声沉闷而坚定的撞击声,如同战鼓擂响,在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空气中回荡,赫然是大华军礼。
杨炯眼神一凝,霍然站直身体,右拳同样重重捶在自己染血的胸甲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杨炯郎笑一声,猛地弯腰,一把抓起斜插在泥泞中的那杆赤红螭吻大旗,反手将大旗往肩上一扛,旗面猎猎翻卷,如同燃烧的血色火焰,那狰狞的獠牙在残存火光的映照下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狰狞恐怖。
“走!”杨炯低喝一声,率先转身,迈开大步,毫不犹豫地朝着犬狭卡谷口而去。
青木甲人,足踏泥泞血泊,青铜机括作 “咔哒” 声,紧紧跟随杨炯身后,留下一串串深痕异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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