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松开她的脚,那只手却并未收回,反而沿着她纤细的小腿肚,缓缓向上抚去。
杨妙妙魂飞魄散,那药力浸透的肌肤本就敏感异常,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这般狎弄,一路激起无数细小火花,直烧进骨髓里去。
“你……你住手!”她尖声惊叫,双手胡乱推拒着他胸膛,身体在他腿上扭成了麻花,素色裙裾被蹭得高高撩起,露出一大截蜜色光润、线条结实优美的大腿。
那腿肉紧致,毫无赘余,蜜色肌肤在残阳熔金下仿佛流淌着蜜与油的光泽,晃得人眼晕。
杨炯目光一暗,那抚弄小腿的手掌猛地张开,五指如钩,竟一把掐住了她大腿外侧最丰腴紧致的肌理。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能清晰感受到掌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杨妙妙浑身绷紧如弓弦,发出一声短促得近乎窒息的抽气,蜜色肌肤瞬间红透,连小巧的脚趾都羞愤地蜷紧。
她眼中泪水决堤,恨意、屈辱、药力催发的迷乱情潮、以及那深藏的任务,全数翻涌上来,化作一种令人心旌摇荡的破碎美态。
“放开……你这……你这……”她已骂不出新词,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大腿被他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扣住,那挣扎倒像是迎合着他掌心的揉捏磨蹭。
杨炯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如魔咒:“小蹄子,这词儿配你主子这番调教,倒贴切得很。骨头硬是硬,这腰肢腿股,却生就一副承欢的媚骨,药力一催,更是活色生香。你主子倒舍得下本钱,将你这等尤物送来做饵。”
他言语如刀,字字诛心,手上动作更是狎弄刻毒。
“我没有主子!”杨妙妙挣扎着吐出破碎的否认,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眼神迷离涣散,恨意被情潮冲击得摇摇欲坠,那深藏的孤勇火焰也仿佛被这狎弄逼到了极致,只余下强弩之末的倔强伪装。
杨炯看在眼里,冷哂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猛地发力,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让她半坐于自己腿上,两人面庞近在咫尺,气息交缠。
他空出的那只手,终于离开了她的大腿,却并未收回,反而沿着她剧烈起伏的腰侧曲线,如毒蛇般滑向那平坦紧实的小腹,隔着薄薄衫裙,指腹重重按压在她脐下三寸那最是柔软敏感的地带!
“啊——!”杨妙妙发出一声凄厉短促到变调的尖叫,浑身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猛地一挺,又瞬间瘫软下去,双目圆睁,瞳孔骤缩,那里面翻涌的所有情绪,恨、怒、羞、欲、惊、惧,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云,轰然破碎。
她死死瞪着杨炯近在咫尺的、冰冷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眸中清晰地映出自己此刻狼狈不堪、春情毕露、羞愤欲绝的倒影。
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混合着药力催发下身体无法抗拒的极致反应,以及任务即将彻底暴露的恐惧,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强撑的意志。
她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长长的气音,眼白一翻,头颈软软地向后一仰,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傀儡,彻底瘫软在杨炯臂弯之中,再无声息。
唯有那长长的睫毛,在蜜色眼睑下,几不可察地、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宛如濒死的蝶翼。
杨炯抱着怀中这具温软却已“气绝”的娇躯,指腹尚能感受到她腰肢肌肤残留的惊人弹性和热度。他低头,目光如寒潭古井,落在那张泪痕交错、红潮未退的蜜色小脸上,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似嘲讽,似了然,更似猎手欣赏着落入网中犹自装死的狡狐。
“带下去。”杨炯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场暗流汹涌的交锋从未发生,“好生看顾着。杨姑娘‘身子弱’,经不起海风了。”
他特意加重了“身子弱”三字,显然是说给杨妙妙听。
远处的两女会意,半扶半架着犹自挣扎喘息、羞怒未平的杨妙妙,迅速退离船头。
杨妙妙被拖走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忖:不怕你知道,就怕你不上当,聪明人往往上钩的更快!
船头复归空旷,唯有海风依旧,鼓荡着杨炯的衣袍。
那熔金的落日终于彻底沉入海平线下,只余漫天泼洒的、由金红渐次转为深紫的壮阔云霞,如同天神打翻了染缸,将海天浸透。
杨炯凭栏而立,望着杨妙妙消失的方向,唇角那抹一直若有若无的弧度,此刻才彻底沉落,凝固成一个冰冷、讥诮、洞悉一切的冷笑。
“好一招‘投其所好’的美人计。以恨为引,以倔为饵,以这野性难驯的皮囊为钩,倒是摸准了几分本侯的脾性。”他心中冷笑更甚,“只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那骨子里的死士印记,仓促学来的‘孤女恨意’,还有这故作羞愤的退场,破绽,太多了。”
“既要演戏,本侯便陪你演下去。”杨炯望着那吞噬了落日、此刻翻涌着深紫暗蓝的浩瀚海面,眼神锐利如出鞘之剑,穿透沉沉暮色,“且看你这枚棋子,如何替你背后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