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冷下来:
“它把所有生命的底层代码都改成了‘吞噬=存在’,这本身就是逻辑悖论。就像有人规定‘只有不断吃才能活着’,可吃进去的东西无法转化,最终只会撑死。”
三齐皱眉:
“可它确实在扩散,甚至能感染不同物种,这说明它有很强的适应性。”
“适应性不等于可持续性。”
徐行摇头:
“病毒变异是为了更高效地传播,不是为了毁灭宿主。艾滋病毒会潜伏十年,流感病毒会保留宿主的活动能力,这才是成功的寄生策略。但血毒呢?它让宿主在疯狂吞噬中迅速崩溃,就像点燃自己照亮别人——不对,是点燃自己烧光一切。”
飞剑掠过一道山脊,对面山坡上的血松林正在成片枯萎。
那些曾疯狂绞杀飞鸟的针叶如今变得干硬,树干上的血纹逐渐褪色,露出里面被掏空的木质——原来它们在吞噬动物的同时,也在自噬木质部的纤维。
“看到了吗?”
徐行指着那些枯树:
“它连基本的共生关系都破坏了。正常树木会和真菌共生,根系提供糖分,真菌帮忙吸收水分。但血毒感染的植物只会掠夺,连土壤里的微生物都被它榨干了,最后只能自己吃自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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