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指向窗外,三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本暗红的血雾正在加速流动,像一条条奔腾的河流涌向城市中心,在废墟上空汇成巨大的漩涡。
那些正在撕咬活人的血尸突然停下动作,身体里渗出缕缕血丝,顺着地面的裂缝渗进地下。
“看到了吗?”
徐行看着这熟悉的画面打了个寒颤:
“祭坛炸了,地脉里的血炁在反噬!它们在回收血毒,准备…准备再找个地方重新茁壮!”
他突然抓起那支骨笛,笛身上的血纹正在发光,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徐行将骨笛凑到嘴边,刚想吹奏,就被三齐一把夺了过去:
“你疯了?你就不怕这玩意儿控制心神?!”
“我想知道… …它们的继承点在哪。”
徐行盯着骨笛上最粗的一道血纹:
“刚才那老东西说‘自会有人继位’,说明还有备用祭坛。”
装甲车冲出停车场,迎面撞上一头体型庞大的母巢怪。
三齐猛打方向盘,车身擦着幼体的触须险险避开,车身上瞬间被划开数道深痕。
徐行趁机甩出飞锏,雷光缠住幼体的触须,只听“咔嚓”一声,触须齐根断裂,墨绿色的汁液喷了装甲车一身。
“现在哪里还管的了这些?!”
三齐突然喊道:
“先特么管管咱们两个跑不跑的出去再说吧!”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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