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伸不到那里……”
吴九鼎惊魂稍定,跪倒向巨鼠感谢救命之恩,巨鼠侧身躲过,咧嘴笑道,“当初我在陷空山,只是诸多小鼠中一只,身体孱弱,被其他同族欺侮,找不到食物,只能去偷挖土人携带食物。
我被其他挖土人,打了好几次,差点毙命,只有你不打我,还掏出食物分给我,这份恩情,永生难忘……”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冷笑道,“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还敢为人指路,难怪天下大乱,若是让你逃了,岂不是让人耻笑,无生门下无人?”
一名面色焦黄年轻人,从空中落在两人一鼠面前,将道路完全挡住。夜风吹来,年轻人身上,传来浓重的尿骚气。
此时有残月升起,照得年轻人身影模糊,吴九鼎发现,年轻人身后,拖着一条粗大的尾巴。尾巴轻轻摇晃,更浓重的尿骚气,传了过来。
这难道是黄鼠狼成精?
陷空山内,最多的就是老鼠,但也因此引来无数以老鼠为食物的黄鼠狼。再大的老鼠,见到小小的黄鼠狼,也会调头就跑,这就是天生的血脉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