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弯腰作缉道“儿臣见过父王,不知父王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啪!
看着秦淮,嬴政突然猛的一拍面前的桌子,怒斥道“秦淮,你好大的胆子!未经寡人允许便将军队调往秦岭山脉中!该领什么罪,你自己说说吧!”
嬴政的拍桌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然而秦淮却不为所动,言辞不缓不慢道“回父王,儿臣麾下军队调往秦岭中乃是儿臣练兵所需,并无他意,况且父王当时允诺过儿臣,这支军队全权交于儿臣统领!”
秦淮不认罪,在场的人也都是各怀心思,有担忧,有看热闹,有暗笑。
嬴政本来也没想着追究这件事,他也只是吓吓秦淮罢了,却没想到秦淮竟然这么的淡定,出乎了他所料。
“罢了,此事寡人暂且不与你理论,今日叫你来是为了一件事,前几日你殿中的弄玉她和天明玩耍,结果不小心伤了一旁过路的胡亥,这件事,你弟弟胡亥他说要亲自向你讨个说法。”
哈!
这件芝麻大点儿的鸡毛蒜皮小事儿嬴政竟然这么的认真,而且还特意叫他回来,这让秦淮有些短路。
最终反应过来后看了眼一旁低下头的弄玉,再看了眼另一边趾高气昂的胡亥,看着胡亥,秦淮突然戏谑一笑。
“十八弟,怎么?告诉哥,我妻子把你怎么了?还要亲自找哥哥我理论,我的事情很繁忙,你要说就赶快说,要是因为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儿,那么你知道你哥我的手段的!”
害羞!弄玉听了秦淮这一番话,最重要的是秦淮对她的那个称谓,只好面颊红扑扑的低下了头。
震惊!胡亥,扶苏,丽姬,都没想到秦淮竟然敢当着嬴政的面威胁胡亥。
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下面这场兄弟相斗的场景,嬴政突然感觉到一丝有趣,毕竟他还没有亲眼看过秦淮和他兄弟们相斗的场景。
见胡亥不说话,秦淮声音再次拔高了一截质问到“十八弟,怎么?不敢回答!我再问你一次,我妻子到底把你怎么了?”
“啊!三哥,夫人她没有得罪小弟,是,是小弟太过于想念三哥才出此下策的!”
被秦淮高声一问,胡亥瞬间就萎了,他可不敢和秦淮正面拼,况且就算他说了弄玉得罪他,那么秦淮也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人,到时候肯定他会被秦淮找麻烦,到时候不仅要生闷气,还要忍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痛苦。
况且他也看到了,疼爱他的嬴政这次也没有站在他这边儿的意思。
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认怂!
不过秦淮可非轻易罢休的人物!
看着胡亥眼神突然一冷,严肃道“十八弟!想念哥就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还有,你知不知道哥在军营中也是日理万机的,马上和赵国开战,我为将者,理应在军营中抓紧时间训练将士,而你!却这么大点儿的事就借父王之手把我叫回来!
你,是不是欠收拾!”
顿了顿后,秦淮看向一旁的也是看戏态度的扶苏,同样训斥道“还有,扶苏大哥,你身为长公子不在朝中替父王分担负担,反而在这里陪年幼的十八弟胡闹!大哥,你是不是也是年幼啊!”
扶苏见秦淮突然将矛头指向了他,顿时感到了一阵憋屈,经过秦淮上一次提的意见,这几天他在宫中一直学习王道,今天来这里也是嬴政叫他来的,他也是在来的路上搞明白怎么回事。
秦淮现在竟然说他是陪着胡亥在胡闹,这让扶苏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既视感。
然而秦淮还没有等扶苏和胡亥说话,便将目光看向了另一边的丽姬和她怀中的天明。
“丽姬王妃,我不希望下次再因为你对孩子的管教不严而发生一些事情。
还有弄玉,回去后注意了,下次遇到一些故意不长眼的人要远离!”
最后,秦淮看向了高台上的嬴政,作缉道“父王,此次的事情您也看到了,纯属误会,若是没什么事儿臣同弄玉暂且告退。”
秦淮会将下面所有人都说一遍这让嬴政有些意外,看着再次请辞的秦淮,嬴政眉头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