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能臣甚多,国尉尉缭更是兵家堪比孙武,孙斌和吴起的大才,儿臣不敢擅下决断,父王可询问尉缭先生之后再决断也不迟。”
“尉缭,此人的确大才,也罢!孤王日后便询问一番他。
听说你之前打了胡亥,寡人想知道缘由。”
“回父王,十八弟目无尊长,对儿臣出言不逊,儿臣作为哥哥,教育他也是理所应当的,父王若是想要对儿臣赏赐那便不必了。”
“……”
秦淮如此厚颜无耻的说辞让嬴政感到一阵无奈。
“好了,此事寡人不与你计较,只是寡人奉劝你,下次低调行事,胡亥和他身边的人可是被你彻底得罪了,届时寡人可不会帮你!”
嬴政对他的劝告关心秦淮也听进去了。
“父王放心,儿臣明白。”
“还有,你大哥扶苏现在的行为你怎么看?”
被问起扶苏的事情,秦淮很爽快的装傻了。
“回父王,大哥的行为儿臣并不知晓,因此无法替父王决断,还望父王恕罪。”
秦淮可不想承认他有令人监视扶苏的事情,要不然到时候嬴政再对他下了什么罪责,那可就不好办了。
“既然你不说,那寡人也不问,寡人相信你日后会说的,还有,王家那里不要陷太深,做好你的本职事情。
寡人走了。”
“儿臣恭送父王。”
“民女恭送秦王。”
嬴政离开后,秦淮这才放松了的坐在桌子上,想到嬴政临走时的警告,无奈一笑。
一旁的弄玉见秦淮坐在桌子上一副放松的样子,立刻跪在秦淮面前,心怀愧疚的道歉道“弄玉多谢公子此次搭救之恩,日后弄玉定当为公子做牛做马,全心全意服侍公子。”
对此秦淮嘴角一笑,走上前去,双手扶起了弄玉,轻笑道“好了,什么做牛做马的,都说了,你以后我罩着,况且父王此次不是没怎么责罚我么,好了,别在意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穿这身衣服来见我父王?莫非你专程想要在我父王面前让我下不了台?”
“不是的,公子,弄玉觉得穿的朴素才不能引起秦王的注视,这样以后才能留在公子身边,弄玉并无挤兑公子的意思。”
看到弄玉的这点儿小心思,秦淮无奈一笑。“你啊!小聪明,你这么漂亮,以为穿这么朴素就不能引起我父王的注意了么,还真是一个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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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宣德殿的路上,嬴政向一旁的盖聂询问道“盖先生,寡人这三儿子你怎么看?阴阳家说他有反叛的动机,你怎么看?”
“回王上,三公子天资聪颖非常人可比,朝中大臣很多,但是能和三公子相比的的确很少,况且三公子的处事之道张弛有度,此人在盖某看来,不但不会反,反而会使秦国发生一个天翻地覆的巨大变革!
若是王上依然觉得三公子有反心,王上可以控制他身边的那个han国女子,从今天和往常的流言蜚语来看,那个女子只要控制住,那么三公子也可轻易控制。”
“盖先生,凡事有利有弊,我们可以控制那个女子,其他人也可以控制。盖先生,立刻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每时每刻派人给寡人去保护那个女子!”
“诺。”
盖聂说的没错,从今天看来,只要控制住弄玉,那么秦淮就可以轻易控制,但是这也是相对的,他们控制住弄玉那是好事,但是其他人控制住弄玉,届时用秦淮对秦国做出一些什么事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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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殿中,一鬓发泛白的中老年人屈膝跪坐在殿左边,看着上面一直盯着他的嬴政,沉思过后,笑着拱手作缉,称赞道
“如此权谋之法正是臣打算对王上提的计策,却不想已经早有人为王上提出,而且还提出了技巧这般大胆的计策。
此人大智,在于尉缭之上,臣恭贺王上又得一智臣。不知王上可否告知尉缭此智者的名讳,尉缭下殿后定当亲自拜访请教。”
尉缭竟然会对秦淮评价这么高,嬴政嘴角一笑道“尉缭先生不必去拜访了,寡人想此人现在也不愿尉缭先生去拜访打搅。”
“王上,不知是否尉缭无资格?”
“哈哈,尉缭先生误会了,罢了,告诉尉缭先生也无妨,此两则计谋乃是寡人的三子秦淮所策,如今寡人询问尉缭先生,也是寡人那儿子说让寡人来寻求尉缭先生的意见后再下决断。”
听是那传说中一人拿下han国的小孩子秦淮的计谋,尉缭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表现出一番敬佩和虚心的样子,恭敬道
“三公子大才,三公子对尉缭一朝臣的想法意见都能如此看重,恭贺王上,能有如此大才的龙子,大秦日后千秋大业指日可待。”
“哈哈,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