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简单,你等会跟着我一起去便是!”陈厚耀呵呵一笑,啜着茶水道:“这场文会盛典,据说上头准备开个一两个月,让那些还在路上的名家大儒也赶得上,是要把当今之世各个思潮统统辩清楚,你也看到了,热闹非凡啊!街头巷尾,连挑夫走卒都在谈论什么儒家经典、什么天理人欲之类的,江宁的各家书局小报,这几日的版面全是这文会盛事,辩论的抄本、刊印的小册子,被争相抢购,价格翻了几番仍供不应求。”
“万千士子云集、天下百姓瞩目,只为论理、求真、求新!这才是千年未有之变局,这便是新社会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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