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经略,洪大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可要记住了,你也是大清国的一个奴才,走狗”
“难不成,你也要包庇这个孙老贼,孙老狗”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大清国的战将,奴才”
“难不成,你们都是孙老贼的同党,想拿了本官,再献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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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到这里,这个老女真,心中更是胆寒了。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一下,握紧斧头柄,想远离那帮汉将的攻击范围。
这时候,即便是再肝胆俱裂,也不能在嘴巴上怂蛋啊。
没错的,朱家贼的吼叫广播,肯定是阳谋流言,他是听出来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借着这个由头,直接搞死孙可望,树立威信啊。
这个孙老贼,在京城,被先帝训斥怒骂,活的不如一条狗。
来到湖广以后,更是寸功未取,还经常咋咋呼呼的。
那这个时候,既然逮着了机会。
老女真阿思哈,就不再客气了,顺手弄死弄残,别人也是无话可说的。
但是,他想不到啊,洪承畴竟然出头了,周边的汉将,也不好惹啊。
“哎”
看着一脸戒备的阿思哈,还有周边的女真人,洪总督只能深叹一口老仙气了。
这他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把这个老狐狸,搞的身心疲惫了。
对面的朱家贼皇帝,当真是鸡贼,会搞事啊,花样多,又阴险毒辣。
来这个湖广,也是偷偷摸摸的,突然杀出来,差点把洪承畴吓尿了。
现在,又搞这么一出,光明正大的搞阴谋,离间满蒙和汉将的信任关系。
这他妈的,马上就要大战,死战,他这个城,还要怎么守下去啊。
最后,心中无奈的洪承畴,只能回过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参军,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后者朱应升,也心领神会,缓缓的站出来。
看着手拎大斧头的阿思哈,躬身行礼,开口劝说道:
“都御史大人”
“说实在的,义王啊,功勋卓着,忠心耿耿,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要是,没有他的投诚,就没有朝廷的西征,一战干到滇西边境”
“还有啊”
“整个湖广,那么多的汉将,都在伪明那边,任过职,领过兵”
“这要是因为几句话,就一棍子锤死,怀疑将士们的忠诚”
“那咱们这个城,还怎么坚守下去,旦夕可破啊”
“都御史大人”
“请吧,先回府吧,找援兵去吧”
“要想守住常德城,整个湖广省,还是得靠援兵,而不是猜忌打压啊”
、、、
参军嘛,就是干这种事情的,把洪经略想表达的意思,都全部说出来。
没错的,洪经略发话了,阿思哈肯定不敢动手了。
但是,阿思哈又举起了大斧头,放出了狠话,肯定也是需要台阶的。
于是乎,朱应升,就得站出来了,找个由头,劝阿思哈回府去,别搞事了。
“哼”
果不其然,找到台阶的阿思哈,冷脸冷哼一声,顺势放下了大斧头。
然后,再回过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孙可望,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恶狠狠的吼道:
“孙老狗”
“记住了,咱们的事,还没完啊”
“这一次,老子就看着洪经略的面子上,饶了你的狗命”
“下一次,给老子招子放亮点,躲远点,别落到老子手里”
“哼”
、、、
又是重重的冷哼一声,扭过头,撇下一众汉将,想带人离开这个破碎的城门楼。
其实呢,他也是没胆子砍掉孙可望的,毕竟是满清的义王嘛。
但是,这要是能看到,卑躬屈膝的义王,曾经的大明秦王,求饶的样子,那也是暴爽啊。
顺便的,用这个孙可望,去威压周边的汉将。
告诉他们,要做狗就好好做,别一天到晚的,龇牙咧嘴的,以下克上。
可惜,他刚刚抬脚,想离开的时候,对面的山坡上,又传来了冲天呐喊声:
“洪老狗,洪经略”
“洪承畴,洪总督”
“你他妈的,答应的事情,都忘了吗”
“半年了,朕的湖广呢,什么时候献给朕”
“朕的大明总督,早就给你备好了”
“你答应的湖广,什么时候送上门啊”
“难不成,你害怕旁边的阿思哈,清狗子,野猪皮”
“洪总督,干吧,干死这个野猪皮,一了百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