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蹦蹦蹦、、”
、、、
二楼绿营兵,射过来的箭矢,全部被大毛和二狗子的手盾挡住了。
毕竟数量不多,射速也是非常慢,有心算无心,准备妥帖的锦衣卫,肯定没问题的。
“射”
“噗嗤、啊”
、、、
躲在大毛后面的罕甲和罕乙,二话不说,手弩扣动扳机。
几倍的短箭矢,雨点般射向里面的绿营兵,瞬间就有人中招了。
“杀贼,杀、、”
机不可失,顶在最前面的大毛和二狗子,持盾立马扑过去。
“掩护”
“射,继续射,不要停”
跟着后面的罕甲,拎着腰刀,紧随其后,怒吼着继续扣动扳机。
这个老武夫,没有甲胄在身,不敢轻举妄动。
但也很机灵,专瞄对方的弓箭手,压制着对方根本无法反击。
开玩笑,这种专业的刺杀战术,等同于冲锋陷阵啊。
整个水次西仓,都是满清的绿营兵,也就是一群老爷兵,何曾见过这种阵势。
“噗嗤、啊、、”
果不其然,七八支连弩连着射,又有一个绿营兵中箭了。
“哐当”
“降了,降了”
“爷爷们,俺降了,别杀俺”
、、、
站在后面瑟瑟发抖的老李头,也是刚刚逃上来的老兵痞。
他妈的,再也扛不住这种残暴虐杀,钢刀一丢,直接跪地求饶了。
狗日的,一年才几两银子啊,凭什么给那些官老爷卖命啊。
不值得丢命,也舍不得丢命,家里有老小,吃喝嫖赌睡,还没玩够呢。
“哐当”
“爷爷,俺也降了”
“将爷,饶命啊”
果不其然,剩下两个绿营兵,也扛不住了,有一就有二,直接彻底滑跪了。
没办法,一个照面,几个呼吸时间,自己这边就中箭两人,奄奄一息了。
这他妈的,再晚一步,他们也得跟着,去给阎王报道啊。
血腥残暴啊,即便是穿了棉甲,在狭小空间,照样被秒杀。
是的,这帮狠辣的老武夫,所有的手弩,都是对准咽喉和面门。
一连串的,三支射过去,距离这么近,总有命中的,报销对方的战斗力。
“日哦”
“还挺机灵的哈”
刚刚射完手弩的罕甲,看着抱头匍匐在地的三个绿营兵,冷言冷哼。
说话间,也没有丝毫停歇,继续给手弩上箭矢,预防不测呢。
上好弩箭以后,再环顾四周,发现还有不少好东西。
于是,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开口吩咐道:
“收拾兵械”
“长枪,大刀,长弓箭矢”
“甲胄全部脱下来,咱们正有用”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城楼下,城门洞里面,还有十几个绿营兵呢。
到了下面,那就是另一种战法了,是堂堂正正的阵地战。
冲锋陷阵,甲胄才是保命利器,手弩这玩意,射程太近,已经用处不大了。
“咚咚咚”
说着说着,阁楼外面,就传出了通天的敲鼓声,响彻整个西仓城。
“啊哈”
老武夫罕甲,浑身一颤,惊呼惊爆,满脸的惊诧和不安。
是啊,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大意了啊。
反应过来后,脸黑如炭,拎起手中的腰刀,顺手剁过去,怒声大吼:
“他娘的”
“还有人,不老实”
“全剁了,一个不留”
“噗嗤、啊啊、啊、、”
“将爷,饶命啊,不是俺啊”
、、、
跪趴在地上的三个俘虏绿营兵,早就浑身颤抖着,屎尿流了一地。
这时候,也就剩下抱头打滚,一边惨叫,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声求饶。
他妈的,他们后悔啊,想不到,贼人如此残暴,一言不合,就砍人灭口了。
“哼”
剁人结束了,怒不可揭的罕甲,还愤愤不平的,骂骂咧咧:
“清狗子”
“死不足惜,该死,该杀”
“好好的汉人不做,非要做鞑子的狗奴才”
顿了一下,再环顾周边的九个锦衣卫,目光冷冽的吼道:
“兄弟们”
“不管了,咱们杀下去”
“打开城门,迎接罕将军,庞将军入城”
“老黄,你受伤了,先留下来”
、、、
吼着吼着,这个老武夫,才把目光,盯着地上的老黄,叮嘱了一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