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人,可我不算人在哪,我想算她现在是男是女?”
女子也高深莫测地回答:“时而是女的,时而是男的。”
青年指尖在她掌心一触即离,取回了半块金子:“答得这般勉强,扣你一半酬金。”
女子:“……”
劲装少年这时候挤过来,撞到卦筒里的铜钱叮当响。
他解下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哗啦”一下全倒在案上——全是碎银与铜钱,唯独没有金子。
“算一卦要多少钱?”他问。
女子望着那堆带着体温的铜钱,没有一口回绝:“看要算什么。”
少年挠挠头:“我身上只有这一百个铜板跟两块碎银……”他突然压低声音:“我想算算,我是否跟那人有缘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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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女子轻声道:“有生之年,必能相见。”
少年傻眼了,有生之年那是什么时候?死之前?
最后那位白衣男子前来,他没有打伞,但雨水却化为汽雾,绕开他周身三寸。
他放下的不是钱财,而是一片晶莹的雪莲瓣。
不,仔细瞧,是一片雕琢成雪莲花瓣的白玉。
“我不问卦。”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只想知道,你脸上的易容膏,是否可遮得住天机线?”
女子袖中的手腕忽地异光绽放,毛毛尖叫着飞起,打翻了卦筒。
五个人同时看着她,十道目光如网般罩下。
玄衣男子攥紧的手青筋暴起,青衫公子的竹伞微微倾斜,紫衣青年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劲装少年腰间的短刀嗡鸣,白衣男子脚下的积水凝成冰花。
女子一手接挡住雪莲瓣刺入眉心。
但刹那间,所有因果线在她眼前清晰浮现——五条红线从五个男子心口伸出,另一端全部系在她的手腕上。
“找到了。”白衣男子,也就是还俗后的棠嘉善嘴角抿起一抹微笑:“徐山山,这场捉迷藏,是你输了。”
徐山山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易容,但下面的真容却已是另一副新的面容,但无论她怎么变,那一双眼睛好似永远都是独属于她的。
“既然都被你们找到了,说吧,你们费尽心思,来找我这个已经是三衰五劫的短命人做什么?”
五男似乎早就下定了决心。
“与你重新定下婚契,我们助你延寿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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