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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应渊蹙眉,“谁又惹你了?干嘛拿我出气?没大没小的,整天哎来哎去的,连声哥哥也不叫。”
白九思又仰脸朝着应渊抿唇笑了一下,“你能不能和爸爸商量一下,关了这破地方……”
“破地方~”应渊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转头看了一眼四周,摇着头不住地叹气。
“你问过了?”白九思咬着牙将手中的塑料袋打了个死结,“爸不答应?”
“嗯~”应渊舀了一大口饭放进口中,用力嚼了两口,半闭着眼眸缓声说道,“不是爸不答应,是妈不答应。”
“妈不答应?”白九思吃了一惊,他两步挪了过去,满眼的疑惑,“妈为什么不答应?”
应渊咂了咂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妈说要我替她还债……”
“还债?”白九思怀疑自己听错,“还什么债?”
应渊只觉刚才那口饭堵在了食道中,他抬手指了指冰柜。
白九思立刻走过去,从里面拿出一瓶乌龙茶来,拧开了盖子递进了应渊手中。
“谢谢~”应渊说了这声,举起瓶子喝了一大口,等他将口中那口饭完全咽下去了,便无奈的说道,“她说,母债子偿,母舅的债也该子偿……”
白九思一愣,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应渊,战战兢兢的问道,“妈,和爸,吵架啦?”
应渊摇了摇头,满面不屑的说道,“什么吵架,我看他们两个是商量好了,只坑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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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花方衍生】谢淮安&赵孝谦
赵孝谦摸了摸腰间剑柄,他看着眼前四处漏风的茅草房,心中一阵烦躁。
抬手将脸颊上的血迹抹掉,一勾唇,嘴角便露出个讽刺的笑来,什么天下第一谋士?
难不成住在穷乡僻野里,便成了真隐士?
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人。
谢淮安扛着铁锹,远远便看见自家门前多出了个不属于这里的家伙。
看着像个年轻将军,一身墨黑铠甲,骑得马也不错。
只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好好地人不想做了,赶着来这里做一条狗。
谢淮安将这人当做了空气,轻巧巧的越过了他,开了柴扉,进了门去。
赵孝谦眯着眼睛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又见那柴门在自己眼前被牢牢关上,他心头火起,轻拍马腹。
那马得了指令,举蹄便踏。
谢淮安听见了破门声,他微微蹙眉,双手拄着铁锹杆立在原地。
踏破了门,赵孝谦仍然待在门外。
他骑在马上朝院中张望,见那人竟然看也不看自己,拄着个破铁锹,双眼无神地不知在看哪里,此前累积的怒火全数化作了一声,“哎!”
谢淮安瞥了一眼门外,便将目光全数放在了被踏破了的木门上。
赵孝谦催马便想进屋,可惜这马是战马,柴扉门头太矮,竟无法入内。
可小院里的人,却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内,他冷着脸坐在马上高声喝道:“本侯爷奔袭千里到了这里,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谢淮安冷冷瞥了一眼,不声不响的将铁锹插进了谷堆里,信步走过去,捡起了被马踏碎了的木门残骸,仔细看了看,挑了最大的那块出来。
比了比尺寸,谢淮安便将那最大的一块虚虚放在了门槛上。
他拍了拍手,转身又走到了谷堆边,拿起了插在谷堆里的铁锹。
一锹一锹的,谢淮安将被搅散了的半堆谷粒重新聚拢在一起。
赵孝谦方才见他过来,还以为这人已经知错,可下一瞬视线又被那漏风的门板挡住。
呆愣了一瞬,赵孝谦立刻飞身下马,眯着眼睛透着门板里的空隙看了一眼院内的人。
这人淡定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居然背对着自己用那破铁锹一锹一锹的铲着谷粒。
赵孝谦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一脚踹了过去,将那木门踢飞,不等那门板落地,他便背着双手,昂首挺胸的进了小院。
谢淮安瞟了一眼身后的人,他耳边都是这人气喘如牛的呼吸声,听这声音,他知这人是生了气。
奇怪的是,谢淮安觉得这自称小侯爷的人,生气生的极有意思。
他越生气,他越高兴。
“我和你说话!你听没听见?!”
谢淮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手拄着铁锹回过身去。
赵孝谦用手握紧了剑柄,只说这人若是敬酒不吃,那他绑也要将这人绑去战场。
谢淮安瞟了一眼这人腰间的宝剑,勾唇露出个笑来,用下巴点了点被踏破的门口。
赵孝谦眯着眼睛想了想,他回头去看,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这破门,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