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握住了李莲花的脸,“我为什么要给她们机会,让她们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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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娩她……”
“什么阿娩?姑娘家的闺名,你们现在又没有什么关系了,怎么能随口乱叫?”方多病气鼓了脸颊,满面的不悦,瞪圆了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李莲花。
李莲花被他这样盯着看,只好清了清嗓子,摆正了态度,“肖夫人如今已经成婚了,他们二人琴瑟和鸣,怎么还会容得下旁人。”
方多病听见这称呼,似是撒了气一般,低垂着眼眸看向自己的小腹,莫名的有些心虚。
“怎么?”李莲花只觉怀中人表情不对,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调,柔声问道,“可是他们二人遇到了什么……”
“你这么心软,”方多病泄了气,收回了握着李莲花脸颊的手,软了腰身,抬手擦了擦鼻子,“又这样的念旧,他们……”咬了咬牙,方多病忍着心疼,轻声说道,“他们这样对你,你干嘛还要想着她?”
李莲花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他们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乔姑娘,如今已经不再是肖夫人,”方多病红着眼眶,抬眼去看李莲花,“他们已经和离了,如今乔姑娘已然是乔女侠了,她如今独自一人在江湖中行走。”
285.
李莲花展颜一笑,闲闲问道,“所以呐?”
“她、她……”方多病说了这两个‘她’字,剩下的话,他如何也说不出口来,只好将头埋进了李莲花的肩窝里,一耸一耸的不停抽泣。
“她正是个干脆的好例子,”李莲花轻轻揉捏着方多病的后脑,“你看,成亲了又能如何,不喜欢了仍然可以抽身而退。”
“可她现在是一个人了。”方多病仍然抽泣着强调这句话,“十年前,你们……”
“你都说了,那都是十年前的往事了。”李莲花将人揽进怀中,搂住了方多病的腰轻声说道,“怎么为了这点小事就难受呀~”
“要我一件一件的数给你听嘛?”方多病闷声说道,“十年前,你们那些事情,还有之前在小青峰上的那些事儿,还有你每次听见她的名字……”
李莲花耐心听他说话,见方多病停在了这里,略略思量了一番,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便出声问道,“怎么?”
“紧张,你很紧张,表情都比平时软了三分。”方多病用力将脸上的泪水都抹在了李莲花的肩膀上,侧着头轻轻嗅着李莲花的味道,“如今你的碧茶也解了,味道里的寒气也渐渐不见了,万一,要是万一……”
“没有万一,哪里来的万一?十年前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方多病有些怀疑,他胳膊微微用力,将李莲花紧紧拥进怀中,不放心的搂了又搂,“可她还是找了你十年。”
“她、她不是在找我。”李莲花轻声答道。
“不是在找你?”方多病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的去看李莲花的眼睛,“你说她不是在找你?那她和肖紫衿……”
“阿娩可能是在找我的尸身。”
“尸身?”方多病咬着牙生气,大声说道,“你并没有死,她找的什么尸身?!”
“也许,他们并不是这么想的。”李莲花微微垂眸,苦笑了一声,“有时候,人求的只是一个结果,有了这结果,心也就安了,才能去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心安?”方多病微微摇头,小声重复了一遍,“心安了才能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嗯~”李莲花放松了表情,回手去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转手塞进了方多病手中,“紫衿,他可能是在找这个东西。”
“这个?”方多病瞪圆了眼睛,仔仔细细的将手中的东西看了又看,“这是四顾门的令牌。”
“赐生则生,赐死则死……”
方多病握着这令牌,忽的冷笑了一声,“哼哼~,傻瓜,真是傻瓜。”
“又在骂谁?”李莲花微微勾起唇角,轻轻点了点方多病的鼻尖,“傻小子还在说别人。”
“肖紫衿是傻瓜,”方多病毫不在意的将这令牌扔在了罗汉床上,只盯着李莲花不住的笑,“这东西,再厉害,也要看拿着它的人是谁,除了李相夷,这东西在旁人手中,无非就是废铁一块。”
“那还是能值个五十两银子。”李莲花偏头睨了这令牌一眼,转眼便去看眼前人,蹙眉轻声问道,“紧张吗?我紧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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