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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骤起,海宝儿右手横握鱼鳞宝匕,将妇人身影映在刀身,周身气机瞬间紧绷,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他凝眸打量着眼前艳若烈火的妇人,眼神警惕,对杨大眼沉声问道:“你与她相识?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她!错不了,化成灰我都认得!”杨大眼攥着染血绷带的手青筋暴起,方才强撑的镇定轰然崩塌,声音都带着哭腔,委屈得不行,“半个时辰前,就是她的马车横冲直撞,跟疯了似的,把我逼得躲闪不及,才撞了伤口!咱这腰现在还疼得钻心呢,连呼吸都费劲,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出门没看黄历!”
应景的是,他腰间旧伤处渗出的鲜血,已将绷带染得通红,连衣摆都沾了血迹,看着让人心疼。
美艳妇人踩着满地翠竹残片缓步上前,脚步轻盈却带着压迫感,金丝护甲划过墙面,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听得人心里发毛,嘴角扬起的弧度似淬了毒的弯月,满是嘲讽:“海少傅,久仰大名。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奴家得劝你一句,莫要多管赤山的闲事,免得引火烧身,丢了性命可就不值当了!”
她屈指弹落肩头枯叶,动作优雅,腕间暗红刺青在月光下蠕动扭曲,透着不祥的气息,“渔阳焘知道的太多了,早就该让他去地下与先帝叙旧了,留着他也是个祸患!”
海宝儿横握鱼鳞宝匕,刀身将对方身影切得支离破碎,语气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温度:“哦?是吗?”他刻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妇人眉间朱砂花钿,带着审视,“在武朝天子脚下戕害他国皇族,阁下这份胆识,倒与脸上的鸢尾花钿一样招摇,就不怕朝廷追究,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美艳妇人咯咯一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不屑,听得人心里发寒:“海少傅,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看招!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话落,妇人猛地甩动衣袖,动作迅疾,暗藏的银丝袖箭“咻咻”激射而出,力道十足,直指海宝儿要害,不容他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海宝儿旋身挥匕,动作干脆利落,寒光划出半轮银月,将袭来的袖箭尽数挡落。脆响中,他瞥见妇人足尖轻点地面,身姿轻盈腾空而起,直取他咽喉,招招致命。
激战中,少年沉腰坠马,稳住身形,以八卦游身步旋入死角,巧妙避开攻击,金丝护甲擦着耳畔掠过,带起的劲风竟在青砖上犁出五道焦黑痕迹,可见力道之大。
“不好——”他瞳孔骤缩,心中警铃大作。
那妇人腕间暗红刺青此刻鼓胀异常,显然藏着更致命的机关,绝非善类,必须小心应对。
“咯咯咯,反应到挺快。”
“好个赤山‘鸢尾杀’!果然名不虚传!”海宝儿暴喝一声,鱼鳞宝匕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角度刁钻,直逼妇人面门,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趁妇人侧身闪避的刹那,他又屈指连弹,三枚银针呈品字形射出,精准封住其退路,让她无法轻易脱身;同时足尖勾住廊下铜灯,借力倒翻上梁,动作行云流水,稳稳落在房梁上,占据有利位置。
“小娃儿,倒是有几分本事,不过,看你今日怎么逃出姐姐的手掌心!”美艳妇人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自信与不屑,腰间银铃突然发出刺耳嗡鸣,震得人头晕目眩。
埋伏在暗处的黑影们瞬间疯狂暴起,一同冲向房梁,弯刀挥舞间组成密不透风的刀网,将海宝儿困在梁上,插翅难飞,局势瞬间变得危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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