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江,江面浮尸蔽江而下,江水为之不流。”
张定国脸色阴郁,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阴沉着脸,未发一言。
张煌言见状,更是怒不可遏,继续掷出字字句句:
“在常德,你们戮荣王,还焚毁杨阁老祖宅并掘坟戮尸,将其九族尽诛,全族房屋田地尽行烧毁;
在黄州,你们斩杀了所有官吏后,满城抓壮丁,又将全城妇人集体杀害,尸体填入壕沟!
在蕲州戮荆王满门,在武冈戮岷王满门。
在重庆戮瑞王满门,还屠尽重庆官员,俘虏三万朝堂将士,竟将他们的右手尽数斩断!”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张定国:
“你们在成都戮蜀王、成都王、太平王满门,斩杀官吏万余人;
更以开科之名,将士子集于青羊宫,全部屠杀!
以‘间谍通敌’为名大肆屠戮百姓,听闻还设立了‘杀人局’,每日定时处决!
这些滔天罪行,可都是你们干的!”
这番话如惊雷般在山谷间炸响,张定国的脸色由青转白,怒道:
“很多事情,不是我能阻止的,但是,你们这些狗官,还有崇祯狗皇帝,坑死害死的百姓,比额们多得多!”
崇祯在一旁听着,目光沉沉地看了张煌言一眼,心中暗叹:
“你就这么说出来了,日后纵使他想主动归降,这般十恶不赦的罪行摆在明面上,又如何能接收?
不知道他恢复本姓之后,能不能瞒过去这些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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